叶开道：“你乖乖地听话
点，要多少糖葫芦
都买给你，否则就去告诉你爹爹和你四叔，说你早上在说谎。”
小虎子更急，红着脸，道：“……说
什
谎？”
叶开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你早已睡着，根本就没有出来，也没有躲在你姐姐
马肚子下面，对不对？”
小虎子眼珠子直转，吃吃笑道：“那只不过是想帮你忙。”
叶开道：“是谁教你那说？”
他忽又眯起眼笑，压低声音道：“但万马堂那两位，却真是水仙花样美人儿，大爷你若是有福气能……”
突听个孩子声音在门外大声道：“李马虎，你在乱嚼什舌头？”
李马虎朝门外看眼，脸色立刻变，赔笑道：“没什，正在想给小少爷你做个糖葫芦。”
个孩子手叉着腰，站在门外，瞪着双乌溜溜眼睛，身上衣服比糖葫芦还红。
他年纪虽小，派头却不小，李马虎看见他，脸就吓得发白。
顾。
李马虎又和平时样，伏在柜台上打瞌睡。
叶开不愿惊动他，正在四下打量着，突听阵车辚马嘶，辆大马车急驰过长街。
车身漆黑如镜，拉车八匹马也都是训练有素良驹。
叶开认得这辆车正是昨天来接他去万马堂，现在这辆车上坐是什人呢？
小虎子道：“没有人，是自己……”
叶开沉下脸，道：“你不告诉，只好把你押回去，交给你爹爹。”
小虎子脸又吓得发白，这孩子只要听到他爹爹，立刻就老实，垂下头道：“好，告诉你就告诉你，是三姨教说。”
叶开吃惊，道：“你三姨？是不是早上把你拉去那
但他看见叶开也在店里，脸也吓白，转过身就想溜。
叶开立刻追出去，把揪住他小辫子，笑道：“莫说你是小虎子，就算你是个小狐狸，也样溜不掉。”
小虎子好像有点发急，大声道：“又不认得你，你找干什？”
叶开道：“早上你不是还认得？现在怎忽然又不认得？”
小虎子脸涨得通红，又想叫。
他正想赶出去看看，身后已有人带着笑道：“这想必是万马堂姑奶奶和大小姐又出来买货，却不知今天她们要不要鸡蛋。”
叶开笑道：“她们又不是厨房里采买，要鸡蛋干什？”
他转过身，就发现李马虎不知何时已醒，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这你就不懂，女人用鸡蛋清洗脸，愈洗愈年轻。”
叶开笑道：“你媳妇是不是每天也用鸡蛋洗脸？”
李马虎撇着嘴，冷笑着道：“她呀，她每天就算用三百斤鸡蛋洗脸，还是脸橘子皮——而且是风干橘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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