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现在
只知道采花蜂换
是陈大倌，潘伶换是张老实。”
宋老板道：“他……他们怎
换？”
叶
叶开道：“那天来还不止他们五个，只不过全都是躲在棺材中来，所以镇上没有人发现。”
宋老板道：“那驼子运棺材来，难道就是为
要将这些人送来？”
叶开道：“大概是。”
宋老板道：“现在他们难道还躲在棺材里？”
叶开道：“现在棺材里已只有死人。”
他沉下脸，接着道：“
向将别人性命看得很重，但他们这种人却是例外。”
宋老板道：“懂……没有人不恨采花贼。”
叶开道：“但他们也是下五门中，最喜用暗器五个人。”
宋老板道：“五个人？”
叶开道：“这五个人就叫作江湖五毒，除他们两个人，还有三个更毒。”
宋老板摇摇头，目中充满惊讶和恐惧，连脖子都似已僵硬。
叶开道：“这是暗器。”
宋老板道：“暗器？”
叶开道：“暗器就是种可以在暗中杀人武器。”
宋老板也不知是否听懂，但总算已点点头。
非杀不可！”
宋老板张开眼睛。
屋子里有两个人，两个人都睡在床上，个女人面朝着墙，睡姿势几乎和陈大倌妻子完全样，只不过头发已灰白。
他们夫妻年纪都已不小。
他们似乎都已睡着。
宋老板松口气，道：“原来他们全都死。”
叶开道：“只可惜死不是他们，是别人。”
宋老板道：“怎会是别人？”
叶开道：“因为他们出来时，就换另批人进去。”
宋老板失声道：“换什人进去？”
宋老板动容道：“这五个人难道已全都来？”
叶开道：“大概个也不少。”
宋老板道：“是什时候来？”
叶开道：“前天，就是有人运棺材来那天。”
宋老板道：“怎没看见那天有五个这样陌生人到镇上来！”
叶开道：“这两样暗器，种叫‘五毒如意芒’，另种叫‘火树银花’，正是采花蜂、潘伶独门暗器。”
宋老板舔舔发干嘴唇，勉强笑道：“这两位大侠名字从未听说过。”
叶开道：“他们不是大侠。”
宋老板道：“不是？”
叶开道：“他们都是下五门贼，而且是采花贼。”
直到屋子里有第三个人声音时，宋老板才张开眼睛。
他立刻看见只手。
手里有两样很奇怪东西，样就像是山野中芒草，样却像是水银凝结成花朵。
他再抬头，才看见叶开。
屋子里也很暗，叶开眼睛却亮得像是两盏灯，正凝视着他，道：“你知道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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