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点点头道：“可是他们
尸骨已残缺，有甚至连面目都已难辨认……”
他声音更嘶哑，慢慢地接着道：“最可
丁灵琳说道：“看来他并不像是会关心别人后代人。”
叶开道：“他关心并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丁灵琳眨着眼，她没有听懂。
叶开道：“白天羽死
后，马空群为避免别人怀疑，自然还得装出很悲愤样子，甚至还当众立誓，
定要为白天羽复仇。”
丁灵琳终于明白，道：“那些人本是他约来，他又怎样去向他们后代报复？”
叶开道：“最大分别就是，现在
已没法子再问她任何事。”
丁灵琳道：“你本来有事要问她？”
叶开点点头。
丁灵琳道：“那件事很重要？”
叶开并没有回答这句话，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奇特悲伤之色，过很久，才缓缓道：“那战虽然从这里开始，却不是在这里结束。”
他摊开手，手上有件发亮暗器，看来就像是桃花花瓣。
丁灵琳道：“这是什
？”
叶开道：“是她独门暗器，江湖中从没有第二个人使用这种暗器。”
丁灵琳道：“你在哪里找到？”
叶开道：“就在梅花庵里大殿上。”
叶开道：“所以他只有先将他们尸身移走，既然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些刺客是谁，就算有人想报复，也无从着手。”
丁灵琳道：“所以他自己也就省不少麻烦。”
她轻轻叹口气，接着道：“看来他确是条老狐狸。”
叶开道：“所以第二天早上，雪地上剩下尸骨，已全都是白家人。”
丁灵琳道：“为他们收尸还是马空群？”
丁灵琳道：“哦？”
叶开道：“他们在梅花庵外开始突击，直血战到两三里之外，白天羽才力竭而死，这路上，到处都有死人血肉和尸骨。”
丁灵琳不由自主打个冷战，紧紧地握住叶开手。
叶开道：“在那战中，尸身能完整保存人并不多，尤其是白家人……”
他声音仿佛突然变得有些嘶哑，又过很久，才接着道：“血战结束后，所有刺客尸体就立刻全都被搬走，因为马空群不愿让人知道这些刺客们是谁，也不愿有人向他们后代报复。”
丁灵琳道：“刚才找到？”
叶开点点头，道：“她显然要用这种暗器来暗算傅红雪，却被傅红雪击落，所以这暗器上还有裂口。”
丁灵琳沉吟着，道：“就算那个老尼姑就是桃花娘子又如何？现在她反正已经死，永远再也没法子害人。”
叶开道：“但早就该猜出她是谁。”
丁灵琳道：“你早就猜出她是谁又能怎样？迟点，早点，又有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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