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回头，面对着傅红雪，嘶声道：“你既然要杀
，为什
还不过来动手？”
傅红雪却连看都不再看她
眼，慢慢地走过来，走到丁灵琳面前。
马芳铃突然扑在他身上，紧紧抱住
他，道：“你若不杀，就带走，无论到什地方，都跟你去，无论要干什，都依你。”
傅红雪
身子冰冷而僵硬。
马芳铃流着泪，又道：“只要你
马芳铃也像是突然被人抽鞭子，苍白脸上更已完全没有血色。
丁灵琳道：“你要去杀这个人报仇，只不过因为你恨他，就好像你恨叶开样。”
她用力咬咬嘴唇，接着又道：“你对所有男人都恨得要命，因为你认为所有男人都对不起你，连你父亲都对不起你，你嫁给二哥，也只不过是为想利用他替你报复。”
马芳铃眼神已乱，整个人仿佛都已接近疯狂崩溃，突然大声道：“知道你恨，因为要你二哥带你回去，你却宁可跟着叶开像野狗样在外面流浪。”
丁灵琳道：“不错，宁可跟着他流浪，因为爱他。”
着辆崭新马车，她冲过去，用力拉开车门。
个人动也不动地坐在车厢里，苍白而美丽脸上，带着种空虚麻木表情。个人只有在忽然失去自己最珍贵东西时，才会有这种表情。
傅红雪也看见这个人，他认得这个人。
丁灵琳她怎会在这里？她失去是什？叶开呢？
马芳铃霍然回身，指着傅红雪，大声道：“就是这个人杀你二哥，你还不快替他报仇？”
她冷冷地看着马芳铃，接道：“你当然也知道爱他，所以你才嫉妒，才要哥逼着离开他，因为你也爱他，爱得要命。”
马芳铃突然疯狂般大笑，道：“爱他？……只盼望他快点死。”
丁灵琳道：“现在你恨他，只因你知道他绝不会爱你。”
她明亮可爱眼睛里，忽然也有种很可怕表情，冷笑着道：“这世上有种疯狂恶毒女人，若是得不到样东西时，就千方百计地想去毁它，你就是这种女人，你本来早就该去死。”
马芳铃狂笑似已渐渐变为痛哭，渐渐已分不出她究竟是哭是笑？
过很久，丁灵琳才抬起头，看她眼，道：“你真要去替他报仇？”
马芳铃道：“当然，他是你二哥，是丈夫。”
丁灵琳看着她，眼睛里突然露出种刀锋般讥诮之意，道：“你真将二哥当作你丈夫？”
马芳铃脸上变色，道：“你……你说这种话是什意思？”
丁灵琳冷冷道：“意思你应该明白，二哥就算真死，你也绝不会为他掉滴眼泪，他死活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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