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
王大洪永远也不能说出这个人姓什
，他也已用不着再说。
这柄短刀已说明
切。
——刀光闪，柄短刀插
有些人说
话，次就已足够。
王大洪终于松口气，道：“那个人本是你朋友，你行踪，没有人比他知道得更清楚。”
傅红雪突然握紧着双拳，似已隐隐猜出这个人是谁。
他没有朋友。
在这世界上，也许只有个人能够勉强算是他朋友，因为他已能感觉到种被朋友出卖愤怒和痛苦。
他忽然长长叹息，道：“你也不是呆子。”
——将别人当作呆子人，到最后往往会发现真正呆子并不是别人，是自己。
这点他现在也终于明白。
傅红雪道：“现在你已肯说出那个人是谁？”
王大洪突又长叹，道：“就算
说出来，也没有用。”
王大洪点点头。
用长剑人突然改用短剑，出手固然更快，但力量和部位就无法拿捏得很准。
这点他自己也很明白。
傅红雪道：“这柄剑也是那个人给你？”
王大洪又点点头。
没有刺中对方，本就该早已变招。
现在他只等着傅红雪手抓上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眼前花，苍白手已打在他黝黑脸上。
在最后刹那间，傅红雪招式竟突然变，变得真快，快得无法思议。
他只觉得眼前突然变成片黑暗，头脑中突然阵晕眩，什事都已感觉不到。
但他却还是不愿相信，不忍相信，所以他还是忍不住要问。
“这个人姓什？”
王大洪道：“他姓……”
突然间，刀光闪。
只闪，比电光还快闪，然后所有声音都突然停顿。
傅红雪道：“为什？”
王大洪道：“因为你绝不会相信。”
傅红雪道：“相信。”
王大洪迟疑着，道：“能不能相信你呢？你真肯放走。”
傅红雪道：“已说过次。”
傅红雪忽然将剑抛在他脚下，道：“你若想再试次，不妨将这柄剑再拿回去。”
王大洪又摇摇头，连看都不敢再看这柄剑眼。
他勇气似已完全崩溃。
傅红雪冷冷道：“你为什不愿再试？现在手里还是没有刀，还只不过是个可怜跛子。”
王大洪道：“你不是。”
等他再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竟已倒在墙角，鼻子里还在流着血，脸上就像是尖针在刺着，左边颧骨碎裂，鼻梁位置已改变。
他能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自己手里剑，已到傅红雪手上。
傅红雪凝视着这柄剑，过很久，才转向他，冷冷道：“这柄剑不是你？”
王大洪摇摇头。
傅红雪道：“你用本是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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