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你。”
丁灵琳垂下头，却偷偷地笑
。
叶开忍不住问：“
在生你
气，你反而笑？”
女人心事，确是费人猜疑。
丁灵琳垂着颈，道：“就因为你生气，所以才开心。”
她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叶开像这样子，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叶开以往是个最沉得住气，你就算
刀把他鼻子割下来，他脸上也绝不会有这
奇怪表情。
他脸上虽然在发着光，但眼睛里却又仿佛带着种奇特痛苦和恐惧。
没有人能形容他这种表情，没有人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
看到他这种表情，丁灵琳连心都碎。
他眼睛忽然亮起来，但脸色却已变得很苍白，苍白得甚至比傅红雪还要可怕。
沈三娘看着他脸色，忍不住问道：“你已知道他是谁？”
叶开似在发怔，过很久，才慢慢地摇摇头。
沈三娘道：“你在想什？”
这次叶开竟连她在说什都没有听到，因为他耳朵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大吼。
。”
沈三娘也笑，笑得却更酸楚。
她唯不能解人，就是马空群，但却已将这生交给他。
她解别人又有什用？
过很久，她才提起精神来，说道：“那个人说是北方话，听声音绝不会超过三十岁，说起话来很温柔，就算他说要杀你时候，也是用温柔声音说出来，甚至还好像带着微笑。”
叶开更不懂：“为什开心？”
丁灵琳道：“因为……因为你若不喜欢，又怎会为气成这样子？”
叶开也笑。
但笑得
她刚才还在心里发过誓，永远再也不理这个人，但现在却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她奔过来，拉起叶开手。叶开手也是冰凉。
她更急，将他手贴在自己脸上：“你怎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叶开道：“……在生气。”
丁灵琳道：“生谁气？”
“人都来齐？”
“人……”
他人就仿佛突然被雷电击中，突然跳起来，苍白脸上，忽然发出种很奇怪红光。
连傅红雪都已忍不住抬起头，吃惊地看着他。
丁灵琳当然更吃惊。她虽然远远地站在那边，但眼睛却始终是盯在叶开身上。
叶开叹道：“世上本就有很多笑里藏刀人，这并不能算得特别。”
沈三娘道：“他说话只有点特别地方。”
叶开立刻追问，道：“哪点？”
沈三娘道：“每次他说到‘人’这个字时候，舌头总好像卷不过来，总带着点‘能’字声音，就好像刚才那位丁姑娘样。”
现在叶开终于明白，她刚才为什会用那种奇怪眼色看着丁灵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