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老师？”
“是
，确切地说是橘教授。办公室在上面
层尽头。橘教授今天应该来上班
。”
“
们这
突然地去拜访，不会惹人不高兴吧？”
“没关系。在们这个系，橘教授可以说是最和蔼可亲老师——对，为谨慎起见，还是打个电话，先帮你们问问吧。”
“太感谢。”
“天羽辰也……是什时候在这里当副教授？”
“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但应该是二十年前吧，后来因为什原因辞职。”听完鹿谷话，那个男子歪着头，思索着。
“他大概多大？”
“六十多吧。”
“研究专业是？”
不明白什意思？”
“是。”
“弄不懂也没办法，这两三天内就会告诉你。现在，也需要先整理下思路。”
3
第二天，七月六日上午，两个人离开酒店，直奔H大学。
男子查阅内线号码后，拿起电话拨起来。橘老师好像就在研究室里，并且很爽快地答应们请求。
“说是在办公室里等你们。”放下电话，男子心满意足地笑笑。“橘老师好像很解天羽教授事情。”
回应鹿谷他们敲门声，是个温文尔雅女性声音。刚开始，江南还以为是研究室办
“听说是研究进化论。”
“是吗？进化论？那应该是动物学方面学者。”
那个男子嘟哝着，又沉思起来，很快，他显得有点过意不去似说道：“也不太清楚。但确在什地方听过，或是看过他论文。”
“学校里有没有认识天羽博士教授？”
“这……这几年，老教授们个接个地退休……啊，对，橘老师还在呢。要是橘老师话，也许会知道。”
虽然事前稍微调查下，但是校园太大，他们颇费番工夫才找到要去地方。然后在校园里晃悠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来到理学部生物系研究大楼。那是栋古老红砖建筑，也许是冬天雪会覆盖住房屋缘故，不管是大学里面还是街道上，所有建筑物墙壁颜色都发黄。
暑假就要到，校园里学生数量比预想要少得多。
在研究大楼入口处，鹿谷拦住个学生，向他打听进化论研究室位置。光说进化论研究室，对方也弄不清楚，最后告诉他们：楼是教室，二楼以上则是各系研究室。
两人直奔二楼，敲开房门，试着向那里大学生以及研究生们打听天羽博士事情，但似乎没有人听说过天羽博士名字。直到第七个房间，才总算得到他们期待答复。
“听说过这个名字，还读过他论文呢。”不紧不慢说着话是个头发蓬松，三十岁左右助教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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