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失声叫起来,“原来是这样,完全颠倒过来。”
镜子里名字不是“鲇田冬马”,而是“天羽辰也”。
“‘AMOTATUYA’,真不愧是‘住在镜子里人’。”鹿谷语调像是在演戏。江南凝视着镜子里文字,默默地点点头。
“就这样,天羽辰也摇身变成黑猫馆管理员鲇田冬马。他决定在这里度过余生。此后,房屋主人几经更替,每次都靠足立秀秋斡旋,他才能继续着自己‘隐士’生活。去年八月,那帮年轻人来。对于他们到来,天羽心情是很复杂,们从手记里抽几段描写看看。”鹿谷又打开手记复印件,翻起来。
“例如,在第二天吃晚饭时候,木之内对椿本莱娜胡编个所谓‘黑猫馆传说’
”
“是很爱。但他只爱作为‘少女’理沙子。正因为这样,他才杀死理沙子。因为他不能容忍理沙子从个纯洁‘少女’成长为个污秽‘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女孩子长到十二岁,就开始从孩子向成人过渡。乳房开始膨胀,初潮也来。”
“这样啊……”
“当然,这都是主观臆测,也许事情更为错综复杂,现在只能在理论上推断下。天羽博士杀死理沙子,不知道为什,他还杀死黑猫,估计是同时间杀死。他把两具尸体抬到地下室秘密通道中,还在通道入口砌上堵墙。他对外谎称自己养女失踪,侥幸掩盖自己罪行。但是,他后来命运很悲惨,失去理沙子打击是巨大,只能令他终日与酒为伴,借酒浇愁,不久便惹出大麻烦,被大学解聘。加之生意破产,最后他在札幌市内已无法立足。心爱别墅被转卖他人,但是为看护藏匿于地下通道中理沙子尸体,为寄托对她思念,他是绝对不肯离开黑猫馆。”
“因此,他就主动去做宅子管理员?”
“是。他拜托当地房屋经理人足立秀秋,向新房主隐瞒自己真名和来历。说不定,他和这个足立秀秋很早就是朋友,但其他事情另当别论,理沙子尸体事是绝对不能提。这是六年前——不,七年前事情。”
“鲇田冬马这个假名,有什特殊意思吗?”
“啊,是这样。”鹿谷从桌子上拿起张记录用纸,放在膝盖上,用笔写起来。“这是个很简单字谜游戏,也是昨天晚上才反应过来。”说着,鹿谷将纸递给江南,上面用罗马字母写着“鲇田冬马”名字——AYUTATOMA。
“不需要很复杂调换,拿着这张纸去照下镜子。”
江南站起来,走到镶嵌在墙壁上镜子前。按照鹿谷说,将纸对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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