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说,这家伙真够走运。”
玄儿看着失去知觉年轻人,苦着脸,思索着。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谁?从哪儿来?”
与他问题相呼应,个词语在脑海中复苏。
——是谁?
“也许吧,但不管怎说,这家伙真走运。”
玄儿抬头看看塔。
“就像刚才说那样,这家伙可真是够走运。”
“怎说?”
“般说来,要是从露台上摔下来不可能安然无恙。毕竟有七八米高,即便当场死亡也不足为奇。”
他发起号令来。
“鹤子太太先回去。想想看……就把被褥铺在外厅吧。然后赶紧把野口医生叫来。”
“遵命。这就去。”
鹤子跑开后,玄儿双手自那名年轻男子身后穿过腋窝处,抱起他上半身。把电筒塞到腰带里,伸手抱住那名年轻男子两条腿。
年轻男子身上土黄色外套和他脸样脏。裤子也不例外。当和玄儿同时抬起他身体,缓慢移动时,发现其左手缠着手绢。在从塔上坠落下来之前,他好像就负伤,那白手绢下渗着赤黑色血迹。
看着他,思绪不禁回到五个月前那天。
五个月前,十八岁刚来东京上大学不久。那天,从晌午时分起就飘起冷得出奇小雨。雨水打蔫花期过后樱花。这切似乎都是很遥远回忆。那个春天夜晚……说不定也是被玄儿这样亲手照顾着。那天那个时候,在那个地方,……
不过这也都是想象,已经回想不起当时状况。不管如何努力,那部分记忆始终是片空白,让人着急。
当玄儿给那个年轻人检查时候,鹤子迅速解开他衬衫纽扣和腰带。她动作看上去也很熟练。
“在这儿没办法检查啊。”
啊……这是……
——究
“那倒是。”
脑海中浮现出那名男子坠落于地样子,不禁脱口而出。
“那个枫树帮他缓冲下……”
“也许吧。那树有三四米高,他可能被塔下枫树树枝弹下,然后落到杜鹃花丛中,被花丛接下,最后落到地面。地上又有杂草,加上直到昨天雨才停,所以地面也很松软。”
“原来如此。”
“玄儿。”当们把他抬往东馆时候,按捺不住地问道,“这人是谁呀?”
“还想知道呢。”
玄儿边走边失望地回答道。
“不认识他。至少他不是这个宅子里人。”
“这说,是从岛外来?”
玄儿说道。
“他好像没有骨折。搬动下也不要紧。还是先把他抬回家里要紧。”
“好。”鹤子随即应答道。
玄儿抬头看看,说:
“中也君,帮忙抬着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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