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这里。直考虑应当选择怎样表现手法,想就想三年半。”
忍着没笑出来。原来如此,难怪玄儿说他是个“自封艺术家”。当他和野口医生相对而饮时候,不知道他又会说些什。
伊佐夫语不发、纹丝不动,似乎陷入沉思。但
“许多艺术家都信奉神灵,还有些家伙为创造出杰作,不惜向恶魔出卖灵魂。大致来说所谓艺术家呀,或多或少都与神灵有关联。没错吧?”
“是这样吗?”
“不过呢,可是特例。成为艺术家,正是为证明神灵是不存在!”
“不存在神灵?”
觉得他说得有点过,即使听下去似乎也没什价值。但是出于初次会面礼貌,姑且还是敷衍句:
“那小子也有点怪。他从小就喜欢看《枕草子》啦、《源氏物语》之类古典文学。可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好看。”
“哦,原来你弟弟是个古典爱好者啊。好啦,不说这个……中也先生,好像误解你。”
“误解?你是指……”
“你好像并不清楚这个宅子事情啊。”
喂喂,刚才想解释不就是这个嘛。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责怪这个“醉鬼”,只恶狠狠地瞪着他事。
者来观察话,倒是很有意思。”
伊佐夫边滔滔不绝地发表着长篇大论,边又向酒杯里加满酒,灌进肚子里。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己都要醉。
“——说,中也先生,你信吗?”
被他不着边际问题问糊涂。
“你是说相信不相信神灵吗?”
“听上去还挺有意思。”
“是吗?你觉得有意思吗?有些人虽然这说,但其实并没真正明白其中含义呢。”
透过有些污垢圆镜片,看到伊佐夫频繁地眨着眼。于是,随口问道:
“你具体创作些什作品?是绘画、雕塑,还是陶艺呢?”
伊佐夫低声呻吟下,摆出与奥古斯特·罗丹创作那个著名雕塑同样姿势说道:
“好啦好啦,要不这样吧,你不是对这个家还不太熟悉嘛。既然这样,就听说说吧。”
伊佐夫说话腔调变得越发奇怪。他重新拿起刚才扔下眼镜,摸摸胡须欠打理圆下巴,突然本正经地说道:
“是个艺术家。”
“听玄儿提过……”
不知所措地回应道。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觉得焦躁。
“嘛……家里人信奉净土真宗[1]小时候也去过几次基督教堂。”
“哦,是吗?那已经过世老妈娘家也信奉净土真宗……好啦好啦,不说这个。”
“有个弟弟。”
“是吗?你是老大啊。可是独生子。你弟弟是个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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