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顺摘下被雨水弄湿无边眼镜,自言自语起来。
“弄不懂发生什事。那个小船,他不是驾轻就熟嘛。怎会发生事故呢?”
“听说是迎头撞击。”
说道。征顺从外套口袋中抽出手帕、擦擦镜片,接着说下去:
“现场非常惨烈。小船变得七零八落,油从发动机渗漏出来,到处都是汽油味。小船迎头直击过去,因此驾驶小船他被惯性甩到前面,撞到岸边石头上
“是。”
“其他人请暂时先离开……”
“中也君,你能在隔壁房间等下吗?”
玄儿说道。无言地点点头。现在即使独自回到餐厅,应该也没有胃口。而且,也担心伤者情况。
们按照要求,留下野口医生、鹤子与玄儿,退到外面西式房间——不知道将其唤作会客室是否合适。很快,忍跑向走廊,去拿打扫地板用抹布。
差不多。房间内并排放有两张单人床——原来这是间卧室。张床上铺有防止落灰白布。另张床上白布则被拿开,铺上新床单,大概是鹤子她们预先准备好吧。
玄儿帮征顺与宍户将蛭山从担架移至铺好新床单床上。而后,就在取掉盖在蛭山身上毛毯瞬间,就连站在最外边也能眼看出,这个穿着和昨天相同深灰色衣服驼背看门人受伤严重,惨不忍睹。那带着让人害怕质感、黑红发亮血迹给人以很强视觉冲击。手臂折弯、不自然地扭曲着,皮肤也破,甚至能看见外露骨头。
不禁转过头,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吐出来。
不久——
拿着盛满开水脸盆和几条毛巾忍小跑进来。野口医生将包放在脚边打开后,从包内取出他医疗器械。
此时已过下午四点,自昨天登岛正好过去整整日。
昨天傍晚,在湖岸栈桥旁初次见到那个面容可憎驼背看门人蛭山丈男。如今,他躺在隔壁房间内,在生死线上挣扎。尽管才目睹他遍体鳞伤样子,但仍无法相信那就是事实。几乎没有和他交谈过,都会产生这样感受,可想而知那些常年住在宅子里,与他每日见面人更是如此。
“在这里等。”
浦登征顺脱下身上雨披,坐在面前扶手椅上。这把椅子也好,其他摆设也罢,都与隔壁床样盖着白布。黑色木板地上堆积厚厚灰尘。由此可见,显然这是间长期无人使用“空房”。
“尽管如此,还真是——”
“这里就交给和鹤子太太吧……”
医生扭头看向无能为力、只能观望们说道。
“对,玄儿君,你留会儿帮个忙。”
“好。”
“另外,忍太太,能不能麻烦你打扫下房间?灰尘不利于伤者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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