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依稀记得在玄儿送给诗集中看到过这首诗。不过,根本就背诵不下来。
“中也先生,你喜欢诗吗?”
美鸟继续问道。还没容回答,她就接着背诵下去。
“‘阴郁天空下/浪涛发疯似撕咬/仿佛有数不清嘴/日夜向着那阴郁天空/咆哮出大海深处诅咒’。”
紧接着,美鱼又将开头那两句吟诵遍:
这次换美鸟发问。不知该如何作答,于是她们又发出轻快愉悦笑声。
这对双胞胎到底知不知道今天蛭山受伤事情?还没有人告诉她们吗?这样问题突然闪现在脑海。
“‘北方海/没有美人鱼’。”
突然,美鱼低声吟诵起来。
“‘那海上只有浪涛。’”
“美人鱼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反问道,随即用力地点点头。
“是呀。”
“是美人鱼血呢。”
美鱼接着说道:
何时,美鸟和美鱼也走过来,站在身旁。对,刚才问题到底是她们当中哪个人发问呢?
“望和姨妈也会画画哦。”
这次则是美鸟。
“望和太太?”
觉得有点意外。瞬间,脑海中无法把刚才那个在走廊上手舞足蹈女人与“会画画”望和太太联系在起,觉得这两者格格不入。
“‘北方海/没有美人鱼/那海上只有浪涛’。”
“没错吧?这首诗很棒吧?”
美鸟说道。
“北方海里可没有美人鱼呢。恐怕有美人鱼地方,只有这里湖吧
“你念是什?”
迷茫地看着她们。于是,美鱼调皮地笑起来。
“是中也先生诗呀。”
“啊,是中原中也诗吗?”
“诗名是《北方海》,收录在玄儿哥哥送给们诗集中。这首诗写得很棒,所以就记住。”
“中也先生,你喜欢美人鱼吗?”
“啊?”
她怎会问这样问题呢?
看见纳罕模样,两人轻笑起来。那笑声犹如鸟啼莺啭般动听。
“中也先生,你喜欢什样女孩子呀?”
“平时,姨妈总是闷在画室里,不停地画呀画。她画出来净是些可怕怪画。”
“还有哦,只要她从画室里出来,就会像刚才那样找阿清。净听她说好担心呀好担心什。还说什‘要是能替那孩子受罪就好’之类话。不管什时候,她捉到谁都会那说。”
当她独自在画室中埋头作画时候,是否可以暂时忘记她那不幸儿子?抑或是作画本身对于她而言,有着能够保持心理平衡重要作用呢?
“这幅画——”指着眼前这幅挂着《征兆》,对双胞胎姐姐妹说道,“听玄儿说这湖泊里红色是美人鱼血。”
“美人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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