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吃下去！
柳士郎边说边将手中
肉片塞入嘴里。
——给吃下去！
玄儿说着，将手中内脏碎片塞入嘴里。
无法抵抗。征顺手、美惟手、望和手、美鸟与美鱼手，还有阿清手……当肉片和内脏
个接个自那些人手里塞入嘴里时，只能强忍呕吐，咀嚼几下便咽下去。中途，
从肖像画中达莉亚口中又传出人们声音。
——把那肉吞下去！
但依然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盘子里人鱼被剖腹场面过于恐怖血腥，无论如何也毫无心情品尝。
把头扭向边，闭上眼睛，祈祷这个噩梦早些过去，然后慢慢地摇摇头，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
房间里竟然情形大变。
形态。这是已经烹饪好，还是没做任何加工呢？眼看去，无法判断。至少没有烧煮过样子。感觉它还活着。
脖子以上部分用另块如头巾般黑色物体遮盖。那下面到底是张什
样脸？光想想就毛骨悚然。
它是男，还是女？露在外面上半身是如婴儿般中性体形，无从判断。说起人鱼，般想到是女性，那头巾下面会是天真无邪少女脸呢，还是半人半鱼恐怖面相呢？
鬼丸老人再次自房间角落暗处走到桌旁。他手里拿着二十公分长切肉刀。
只能坐在那里，动不动，屏息看着他动作。
刚才，房间内还只有人。而现在，浦登家族人按照昨晚宴会时顺序围桌而坐。有当家人柳士郎，美惟与她女儿——那对双胞胎姐妹，阿清坐在征顺与望和中间，玄儿也在。
——给吃下去！
八张嘴同时张开，异口同声地说道。
——把那肉吞下去！
八人起站起来，将手伸向桌上大盘子。他们直接用手抓住盘子里被小心切开人鱼腹部，有从上面撕下肉块，有拉出
内脏，然后言不发地向着唯没有伸手、纹丝不动身边汇集过来。
切肉刀刀锋靠近盘子里人鱼腹部——那里正好是鱼鳞与皮肤交界处。刀切下去瞬间，啪声，鱼尾仿佛跳动下。但它上半身纹丝不动，所以这恐怕是神经反射。
它肯定死——对自己说道——不会还活着。如果还活着，不会这样任人宰割……
刀锋所到之处，血点点地从切口处渗出来。那血同样是鲜红颜色。鱼尾只在最初时候跳动几下。人鱼腹部被小心切开，其下是黏滑而闪光内脏。不由想起以前在生理课上被迫解剖鲫鱼及青蛙实验。
结束“工作”后，鬼丸老人用黑衣下摆擦净满是血污与油脂切肉刀，又退回房间角落里。
——给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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