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玄儿用右手指着斜前方。
“那幅画你怎看?”
6
玄儿指是房间北侧墙壁上画着那幅奇异画。
玄儿闭上眼睛轻轻摇摇头。
“算,先不说这个——”
玄儿将疑问搁置旁,岔开话题。
“关于第二起凶案中大家不在场证明基本就是这样。虽然对于找出凶嫌来说没有多大帮助,但如果不先弄清楚每个人行踪,那就不可能深入探讨。”
“是。”
听到玄儿低声自语。
“他那个……”
“怎?”
观察着玄儿表情。
“那个青年怎……”
“大约四小时之前吧,去客厅看下江南君情况。”
玄儿看着手表,计算着时间说。
“当时,他已经睡熟。衣服脱在枕边,只穿着贴身内衣。无论怎喊,都喊不醒他……好像梦魇。”
“那你生生叫醒他问话?”
“嗯。”
将那原本肯定是味涂黑墙面当作巨大画布,其上画上各种人、物与建筑之类东西。近乎孩童涂鸦般无规则、不经心、缺乏条理……这是……
——平时,姨妈总是闷在画室里,不停地画呀画。
前天傍晚在沙龙室听过那些不知是美鸟还是美鱼说话,又在耳边响起。
——她画出来画净是些可怕怪画。
几个线条横七竖八地交叉着,似乎连底子都
说着,将玄儿做不在场证明清单递给他,这次没有按原样折好。与刚才时间表样,玄儿随意地放在工作台上。
“不过,中也君。”
他离开工作台,重新走向房间深处。
“想听下你坦率想法。”
“什想法?”
“啊,没什。”
尽管他含糊其辞,但还是坦然看着说道。
“在喊他起来时候,不由得留意到些东西。”
“些东西?”
“怎说呢,是身体上小标记之类……算。”
玄儿皱着眉头,好似避开视线般看向旁边。
“是,不过他依然还不怎能说话。虽然简单地向他说明情况,但是他刚睡醒好像还有点迷糊,所以他到底明白多少,心里没底。也问那段时间他在哪儿、干过些什。但他只是含混地摇摇头,和慎太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觉得这不难想象。
这个目前还来历不明青年,对于前天以来在这座房子里发生事情,他到底知道多少?因为他目睹运送蛭山过程,所以应该知道蛭山丈男身负重伤,但恐怕还不知道昨天蛭山遇害之事。恐怕望和遇害事情也是如此。如果是这样话,突然被玄儿劈头盖脸地问许多问题,那肯定只能更加混乱。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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