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里面用黑墨水写着类似“时间表”般条目。看笔迹就知道那肯定是玄儿写。排排谈不上漂亮小字向右上方倾斜着。住在玄儿在白山寓所时,曾经见过这种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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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怎样?”玄儿问道,“有什不对地方,或者要添加地方吗?”
“关于第二条‘在那之后中也去图书室’,想是在六点半之前点。以这个时间表来说话,是在第四条之前。可能与第三条时间重合,也可能在
“有次,有事来叫埋头于工作室姨妈。但敲门进来以后,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不管怎叫,她根本就听不见,面朝画架,头也不回。走到她身边,拍着她肩膀打招呼,她才……”
“啊?”
“所以……”玄儿总结道,“你刚才想法完全不适用。不论是谁——说得极端点,即便是外来人,比如她根本不认识市朗,悄悄地走到她背后,只要不给她足够抵抗时间,就能轻易将其勒死。中也君,你明白吧。”
“好吧,如果是这样话,只好放弃刚才想法。”
“好,那——”
是如此。”
“确,这想很正常。”
玄儿点点头。
“不过正如你所说,望和姨妈这几年来直处于‘精神错乱’状态。起床后,大概有近半时间是在寻找阿清。她在宅子里和岛上四处游荡,只要碰到人,不管对方是谁,上去就盘问、向那人倾诉。除此之外,她就把自己关在这里,独自画画——”
玄儿停顿下,将视线投向望和死前面对着——或者是正要面对房间北侧墙壁。那有幅将整个墙壁当作巨型画布奇异画。
玄儿又瞥眼墙上画,从容地转身回到面前。然后,他伸手进裤子右口袋中。
“看看这个。”
他拿出页纸。
“就像刚才说那样,在自己知道范围内整理下认为重要时间关系。虽然并不怎复杂,但总比没有强。”
伸出双手,接过那页纸。那像是从大学笔记本上撕下来,先向着同个方向折两次,然后换个方向,又折次。
“她就是那种握笔进行创作,就会埋头干完人。即使是征顺姨父进来和她说话,她也会充耳不闻、味画画儿……”
循着玄儿视线,也再次看向墙壁上那幅画作。
这个尚未完成大作有多怪异啊!近乎孩童涂鸦般无秩序、不经心且欠缺计划性。相反,这些也可以看作是种破坏性冲动表现——话虽如此,但这种在这儿画下,又在那儿画下,看似随意实则细致笔触,绝不像孩童画那般稚嫩拙劣。
“实际上也亲眼见过。”
玄儿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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