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不通。”清村立即否定,“正门那边是扇青铜格子门,外侧还有扇石头门,们这种小打小闹是弄不坏。”
“但是……”
“有钢锯话另当别论,不过工具之类东西放在上面仓库里,不突破格子门就拿不到。这也在凶手计算之内吧。”
“那……对,打破屋顶出去怎样?”
“觉得那也行不通。”清村抬头看着天花板,“即便想办法把厚厚玻璃窗打破,还有铁枝挡着,能不能把头伸出去还是个问题。”
“真让人吃惊,”鲛岛露出副吃惊表情,“为什要……”
宇多山想法跟鲛岛样,但清村说法也有定道理。
“如果把这起杀人事件写成小说话,凶手大概就是你,岛田君。”清村歪着薄薄嘴唇说道。
岛田听,只能露出复杂微笑。
“有个隐藏在过去动机,是吧?”
话——”他把视线转向小个子男人,“最近你开车出事故吧,真糟糕。”
“那、那个……”
“再说,须崎老师对你可是迷恋不已,你曾经愤怒地叫他别太过分。”
须崎昌辅是同性恋,这在圈子里是众所周知事实。宇多山也知道他最近两年直缠着林。
“总而言之,姑且不论私人恩怨,有这十几亿在,对们中任何个人来说,动机都足够充分。”
“但是,那……”
“你想说就这样直被关在屋里吧?”圆香把头发披散开来。
清村只是耸耸肩。
“哎呀,们又不会饿死。很多人知道们来这儿,如果们到四月六号这个期限还不回去,应该
“嗯,就是那样。”
“哎呀,请你务必抽时间写出来。”
岛田若无其事地往沙发方向走去,正当大家不知道他要干什时候,只见他将手伸向玻璃茶几下面纸巾盒里,说声“不好意思”,然后擦擦鼻涕,再次望向大家。
“话说回来,就像刚才清村君提到,重要是们怎应对目前这种事态。电话不通,正门又上锁……”
“用把门撞开之类方法出去不行吗?”宇多山说道。
林低下头,圆香咬住嘴唇言不发。清村看看两人脸,又将视线转向岛田。
“但也不能因此得出结论说们中某个人杀死写作比赛对手,至少不是这种头脑简单人。姑且不说这个——”
“你要说什呢?”岛田饶有兴趣地挑挑眉毛。
“们三人以外某个人,因为完全不同动机,借这次‘遗产继承竞赛’把须崎君杀,并嫁祸给们,这种解释也说得通。”
“原来如此,、宇多山君夫妇以及鲛岛老师,或者还有那个当女佣老婆婆,这里面某个人是凶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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