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怪异啊,这房子。”内海摸着胡须,点着头,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地说,“你们可能会笑话,但是怎说好呢,
“说是起得最早,但也没有那厉害啦!也是过正午才起。夜里直能听见钟表声音,怎也睡不着——江南先生,您是要咖啡吧?”
“啊,谢谢。”
江南看着向厨房走去早纪子背影,在桌旁坐下,掏出香烟点根。深深吸入烟气不知为何带着股过于浓烈纸臭味儿。
“小早川先生和光明寺女士呢?还没起来?”他问内海。
“好像是。昨晚小早川先生可没少喝。”内海把相机放到桌上,咚咚地敲起自己脑袋来。
那是现实吗,或者说只是自己梦?
他不停地问自己,但不知为什无法给出明确答案,而且还越想越糊涂,愈发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这种奇特感觉,他还是第次体验到。
学生们已经聚到大厅里,内海也在其中。圆桌上摆着些冒着热气杯子,咖啡香味飘散出来。
“早上好!”
当瓜生举起只手打招呼时候,装饰柜里钟正好敲响两点钟声。坐在椅子上内海站起来,把相机镜头对准江南。
1
七月三十日,星期。
觉醒来,江南孝明看眼挂在门边时钟时,不禁大吃惊,因为已经快到下午两点。
摸摸“灵衣”口袋,昨晚从大厅拿来那块怀表还在。于是他再次确认下时间,确快到两点。睡到这晚才起床,这在平常是无法想象。
他觉得全身极度疲倦。
“头疼吗?”
“有点儿。肯定是这个地方风水不好!”
“啊?”
“喝完酒后很少会这头疼。”
“你认为是这幢房子缘故?”
“下午两点,江南先生起床。”他调侃着,按亮闪光灯。
“彻底睡过头呢。”江南挠着头说道。
“们也刚起来没多久。”
瓜生揉着惺忪眼睛说。
“起得最早是早纪子。内海先生也是才起。”
是昨晚喝多缘故吗,他摇摇昏昏沉沉脑袋,或者是因为自从今年春天步入社会以来,累积疲劳比自己感受到要多得多?
箭楼式钟表、尺形钟表、印盒式钟表……江南边睡眼惺忪地望着摆放在玻璃柜里那些精美日式钟表收藏品,边走出房间。这时,有些记忆慢慢地在尚未彻底清醒意识中浮现出来。
(那是……)
那是,对,午夜——凌晨三点时,他被钟表报时声吵醒后,踉踉跄跄地去厕所,出来时看到她,光明寺美琴背影,然后……
他深深地吸口气,又晃晃沉重脑袋,还是不能完整地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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