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说起来,好像你从昨天开始就直心事重重,到底在想些什?”
“想努力回忆起以前发生事情。”
“以前……十年前?”
“对。”
“要是发生什事,您就大声呼叫,听见没?”
5
“钟摆间”样子看上去没有变化,跟昨天江南和小早川进来时模样。客厅地板上散落着摔坏钟表,卧室地毯上残留着如血迹般黑红色斑点。
瓜生亲眼确认地毯上斑点后,又转到床那面。他将失去主人轮椅前后推拉几下,像是暂时陷入沉思之中。不会儿,他问站在门口处守着江南:
“那边,就是大壁橱吧?”
“如果你是凶手,那不正中下怀吗?”
“彼此彼此。”
“也去吧。”
江南说着站起来。
他之所以提出要起去,方面是对瓜生“在意”事情有兴趣,另方面则是因为他二人离开,这里就只剩他和小早川两人。不管他是自己上司还是什,以目前证据来看,最可疑人就是他。所以,江南不愿意和他独处。
息。
他们谁都清楚,只要像这样大家直聚在起,事态就不会往更坏方向发展。但是,如果直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坐着,那他们剩余时间也未免太多。这样无聊地熬时间,只能使众人愈发在心中蓄积起各自不安与痛苦。于是不久之后,这种僵局被打破,也就是理所当然。
瓜生看看圆桌下面大钟,时针已指向早上八点,他慢慢地离开座位。
“去厕所吗?”河原崎问他。
瓜生微微摇摇头答道:
“那时并没有发生什大不事情呀!们在森林里遇到那个女孩,后来把她送回家。就这些啊。”
“就是这些
瓜生指着里面敞开两扇门跟江南确认。接着,他带着从未有过紧张表情向门前走去。江南与河原崎紧随其后。然后——
在大壁橱里,三人面对着那件染血婚纱。
“在十六岁生日时穿上这套礼服,就是她梦想……吗?”
瓜生向后退步,注视着衣架上挂着这套衣服,深深地叹口气。河原崎看着他僵硬表情问道:
“你在意就是这个吗?”
“小早川先生也起去吧?”
面对瓜生邀请,小早川无精打采地抬起头看眼,马上又低下头去,草草应句:
“就在这里待着,你们随便上哪儿去都行。”
“这样啊。”
瓜生手叉腰,仔细端详着他样子,用告诫语气说:
“想去看个地方。”
“什地方?”
“‘钟摆间’。有些事情挺在意。”
“个人去行吗?”
“那你跟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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