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生用冷峻目光盯着小早川。
“常常这想,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在发疯。如果把组成社会全体成员在各种意义上平均值作为正常定义,而将以不同形式脱离正常行为称作异常话,那在严格意义上正常就是不存在……哎呀,这些问题都没有必要讨论吧。不管什人,都有发疯可能。小早川先生你有,江南先生也有,说出这种话也有。至于在何时何地以何种形式表现出来,就不得而知。而且个人就算发疯,但在别人看来,他到底有没有‘发疯’,也很难讲。”
很深洞。然后,们用树枝和树叶把洞口仔细地遮盖起来,令人看不出这里有洞。们本想计划在第二天把润引诱到这里,让他掉进去。
“可是不想第二天遇见那个女孩儿,丧失诱骗他机会。这让们觉得气势很受挫,结果计划没施行,陷阱也就放在那儿没管。”
瓜生收回注视着天花板视线,来回看看江南与小早川脸。
“就是这回事儿。当时们没太考虑留下那个洞在那里有可能会发生危险这件事。不过后来,福西说有些担心,们两人便去察看。结果正巧碰上这家举行葬礼……们俩不知为什都觉得有些害怕,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来过这带。
“后来,和福西都直对陷阱事情避而不谈。除因为们觉得做这件蠢事儿很丢人之外,可能还因为心里产生些罪恶感吧。但是,——或许福西曾有过些不好推测——万万没有想到,那天葬礼竟然是为们在森林里遇到那位少女而举行。现在想来,觉得十有八九就是那回事儿。”
瓜生歇口气,将咖啡杯送到嘴边。江南说声“不客气”,也把手伸向咖啡杯。
“到现在仍然认为凶手就是光明寺小姐。”瓜生这样说道,同时观察着小早川反应,“因为,除她之外,别人都没有杀人动机。如果那个陷阱是导致永远死亡原因话,那认为是们‘杀害’她,从而憎恨们人,她父亲古峨伦典首当其冲。他是那溺爱女儿,所以就算把们碎尸万段恐怕也难解他心头之恨。不过他早就死。
“光明寺美琴即寺井光江又是什情况呢?因为们‘杀’永远缘故,她姐姐明江觉得要对此负责,因而选择z.sha。也就是说,们行为间接逼死明江——可以说她和永远样,也是被们‘杀害’。这种愤恨情绪在十分倾慕姐姐妹妹——光江那疯狂头脑中不断增长,最后成长为强烈复仇意识……”
“光江没有疯。”小早川低声自语,打断瓜生话,“她没有疯。”
“为什你能这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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