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个身形高大人走进来,眼就见到个大光头,军服倒穿得挺利索,皮肤很黑,副吊儿郎当模样,进来后也不说话,连敬礼也没有,光在那里站着。
看见这个家伙,赵半括心里动,也顾不上训斥他犯上,低头仔细看这人资料。这个身痞气光头居然很不简单,是北京人,大名孟岑,外号“土匪”,当五年兵,资历很老道,体力非常好,历次军事考核都是第,打仗也很猛,但不知道什原因,从中尉接二连三降
道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还是密级太高。但即使这样,赵半括当时听完也目瞪口呆。场战争决定性因素怎会在某样东西上呢?他不明白。
不过这也不重要,他想开,大反攻之下,他这种小兵死哪儿都是个死,有选择地去死,至少还算明白。为国家反抗鬼子侵略虽然听上去很美,但对他来说,却没有什实质性意义。
活着也已经不是他想法,既然已经被牵扯进来,想独善其是不可能。逃避不,就迎头干吧,炮灰他已经不想做,做就做个有追求“死人”!这些话他没有全部讲给王思耄,但相信他应该能够理解。
到最后,话题又转回来。王思耄推推他,问道:“半括,老草包,你准备怎弄?”
赵半括摇头苦笑,想靠说服已经不太可能,唯能做是等。看他皱着眉头说不出话,王思耄抬抬眼镜哼声:“对那老花头,倒是有个办法。”他探过头在赵半括耳边小声说通,又看看天色,“明天吧,用办法,顶多后天,老家伙就会答应你。”
赵半括看向这个斯文四眼,没想到他心竟然比他脸看起来狠得多。
第二天上午,赵半括让队宪兵到军医帐篷里,把正在睡觉军医拽起来,接着宣读密令,意思是军医有令不受,威胁到军事机密和部队安全,经参谋部决定,对他实施军法处置。
军医马上大叫起来,说自己没有犯法,军法处置什?菜头呢?是他让你们这干吧!那帮宪兵哪听他,把他军服—扒,只给他剩个坎肩,五花大绑地塞到辆车里,又按赵半括吩咐开到营区个基地里,把老草包往间屋子里推,上之锁就离开
而另边,新队员挑选并不顺利,赵半括先找到小刀子,又约上王思耄,起在参谋长给他那堆资料里翻找,最后挑十个人面试。但他们看上午,发现五个人里没个能用,不是太年轻就是太不靠谱,还有个甚至听要去野人山,下午就开小差,结果被宪兵追回来,打三十军棍。
“下个。”赵半括已经快要失去信心,翻着纸,“把土匪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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