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猜测让无比忐忑,想来想去觉得还不如袁喜乐那样失去神志好。
之后两天,王四川也来找,他也有和样疑惑。因为他在作报告时候,很含糊地略过看胶片那部分,原以为定会被追问,后来竟然也没有人问他。整个报告过程也非常顺利。
想着,难道是们想太多?如果那些军官不是故弄玄虚话,也就是说,他们注意力其实根本不在胶片身上,甚至根本不在们身上,这些报告只是走过场而已。
但是,从那些军官级别来看,好像又不是走过场,这些领导都是大忙人,如果点也不在乎,找几个中级军官就可以,何必自己上阵听们作报告。
于是隐约猜到这件事情另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根据,只是种猜测。
司令部在大坝基地边缘所水泥房子里,已经进行过加固。
这是获救后第次走出医疗区,路上发现到处都在急性加固和检修,焊接光闪得大片大片。
走进水泥房,就看到几个军官正在说话,其中有们刚被救上来时碰到程师长,他们都板着脸。
如果是其他时候,对付上级还是挺有套,这人属于老大难,看上去老实,其实古灵精怪,做事不会犯大错误,但也不会老老实实听上头话,是上头觉得不管不会出什大事,但也没什前途那批人。
但这次情况不同,上头几个人不解脾气,而且气氛非常压抑,几乎站不住,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事情说到这里,可以说真正告段落。
们作完报告之后,在医疗帐篷里又躺个礼拜,这时防卫逐渐放宽,其他人被允许来看们。
和王四川因为敌特事情,都非常小心,后来逐渐发现
这时已经知道自己紧张和心虚是压制不住,索性就不压制,让他们觉得是因为看到上级才会有这样紧张表现。
整个报告过程持续两个小时,浑浑噩噩,最后也不知道是怎过关,只是在说到胶卷时候,强调是看过胶片,但发现他们无动于衷,好像这不是什大问题。
说完后,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面对会是什命运,是被挥手带走,还是会被质问?
没有想到,几个人只是低头记录,然后问几个小问题,要求把说内容再作份书面报告,就让离开。
从帐篷里出来,被地下河寒气激,发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凉得要命。又去回忆作报告时情形,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露出破绽,继而怀疑起几个军官那种表情,那是他们不动声色习惯,还是意味着他们觉得话有问题,所以不露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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