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眉鸟做什?”
“好看啊?”
“张海侠,你眉毛是怎回事?”
“张海楼给画。”
“干娘,画眉鸟
张海盐走过来,将斯蒂文裤子丢给他,然后贴墙来到窗口边缘。
外面片漆黑,什都看不到,那群杀手是绝对不敢到头等舱来,而且,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他们陷阱被丢到海里,应该正乱作团。
张海盐把窗关上,关灯,台灯电线捆住窗把手,椅子抵住门。
何剪西刚刚穿好裤子,看到浴巾,默默地脱掉上衣,拧干放到边,用浴巾擦干身体,被张海盐下捏后脖子,直接晕过去。张海盐扶住将他丢到床上,自己也裹上浴袍,躺上去。
弹簧床,天哪!
何剪西自问有自己套生存哲学,这多年来,对得起天对得起地,这个世界虽然不如意充斥着不公平,但他自己心中那番小天地,从来没有被侵入和动摇过。而且这路过来,他最大自信就是,从未有过坏人做出过超过他预料坏事来。
所以,这个世界吓不倒他。
这个自信终于在此刻被击溃,从遇到张海盐开始,这连串毫无逻辑事情,没有件他是预见到。而且事情发展越来越荒诞,他都不知道下次睁眼,自己会看到什景象。
决堤样委屈和恐惧让何剪西哭出来,不是号啕大哭,是那种惊恐而来低声哭泣。
张海盐也累得够呛,瘫倒在浴缸里。他缓会儿,慢慢地站起来,拧开热水,水声遮掩何剪西抽泣声。
张海盐听着海浪声音,心说之前这天夜,就像做梦样,这刻,才是原计划应该有嘛。
张海侠啊,张海侠,救你可真是个辛苦活啊。
他缓缓地进入梦乡,在梦中,他回到小时候,在厦门,学习制作面具易容基础,就是绘画。
“张海楼,你画是什东西?”
“干娘,这是画眉鸟,是画给干娘。”
他走出来,扯出边干净毛巾,给自己擦干净。
斯蒂文晚餐原封不动放在沙发边上,是红菜汤和面包,张海盐面包蘸着红菜汤吃几口。盘算下,把红菜汤全部喝光,只剩下两个面包留给何剪西。又想想,他又吃个面包,只剩下个。
接着他把斯蒂文从浴缸里拖出来,扯掉他浴巾,将其捆在椅子上,然后用擦手布塞住他嘴巴。
普通人是有能力把擦手布吐出来,但张海盐很有经验,他用擦手布死死压住斯蒂文喉咙和舌头,然后外面还用浴巾勒住,这样斯蒂文几乎只能发出蚊子叫般声音。
何剪西默默地看着这切,水马上就要满出来,他才关掉水龙头,然后仍旧呆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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