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姐。”他顺势问道,“你是什科大夫?”
“你管着吗?”梁湾口北京姑娘腔,说着就从抽屉里拿出个大信封来递给他,“里面是你后背照片,慢慢抽出来,不准再叫,多奇怪都得忍着。”
黎簇点头,心下提起来,心说:有那夸张吗?难道他背上刻着坨大便或者是蜡笔小新某种涂鸦纹身?如果是真,他也不想活。
反正东西到手,也不用管什仪态。他迅速把信封打开,手往里伸,就摸到几张薄薄纸,拉出来,是几张用打印纸打印彩色照片。
拉出来那刹那,他还是瞄到信封抬头,发现那还不是医院,是北京市西城区公安局信封,不由得还真放慢拉出速度。
严重刀伤,很可能留下无法消除疤痕,所以们不想这早告诉你,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黎簇吸口气,心里暗骂:你要安心也编个好点理由,刚才摸到可不是那回事。看女医生要走,黎簇立即道:“不信!医生,父母已经离婚,也十七岁,能自己负责自己事情,请你告诉真相。”
这是句真话,黎簇说得很淡定,但是也带着祈求。
女医生愣下,边上护士和护工显得很尴尬,黎簇知道有门儿,他用这句话震慑过不少大人,便继续道:“阿姨,求求你。”
女医生叹口气,对边上护工摆摆手,护工把手松开。她对黎簇道:“好吧,你跟来趟办公室,只要你不再撕你绷带,就告诉你。”
不过,即使再慢,在看到照片时候,黎簇还是愣住。在那刹那,他完全不相信那是他自己背。但是他也没有叫出来,照片上画面,牢牢吸引住他眼光,股寒意从他脚底升上来。他忽然意识到,梁湾不想让他立即看是有道理。
这几张照片显然是在现场拍,他背上满是血污,那种出血量看着就让他恶心。他比较消瘦,背上几乎没什肉,这使得那些伤口显得更加吓人,感觉骨头都已经露出来。
但是他知道其实伤口没那深,如果有那深,他现在定不可能起身走路。
如果要详细地描述,这些伤口还有
“谢谢阿姨。”黎簇松口气。
“不要叫阿姨,叫姐姐。”女医生头也不回地走出去,“看你少年老成,很欣赏,叫几声好听,等下你看到自己后背崩溃后,兴许还能安慰你几句。”
黎簇跌跌撞撞地跟着女医生来到办公室。背后疼痛让他很不得劲。
办公室里没有沙发,只有张床,女医生给他使个眼色,他只好坐上去。这时候,他看到女医生名牌,挂在边衣架上。
梁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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