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再去劝说她离开这里。
这样,她还能有个盼头,她儿子还能活在她回忆里,活在她希望里。
……
死,对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
已不再被这个问题困扰。
她告诉,那些机构是提供给举目无亲孤寡老人,她不去,因为她还有个儿子。
二十多年前,她儿子离家去其他城市工作,但是后来断音讯,她想守在这里,等儿子回来。
她怕自己若是走,儿子回来会找不到她。
试着问她儿子名字和些她还能记起基本情况,结果她突然就打开话匣子,对说很多。作为个连几分钟前发生事情都记不清老人,她对儿子记忆却很清晰,说起来滔滔不绝。
很显然,这份回忆,以及与儿子团聚希望,便是这个孤苦伶仃老人这些年来仅存慰藉,也是她守候在这里动力。
堂。
就是那个你在散步时碰见会点头示意但又叫不出名字和善街坊,只要个转头就会被你遗忘。
退休后,只想过平凡生活;这样生活,让感到安全、愉快、满足。
本来……应该是这样。
直到某次,在社区安排下去当义工时,遇到位老人。
生命沉重,不在于其对这个世界能产生多大影响,而在于当其逝去时,辜负谁,又成全谁。
看来,还不能退休。
想换个角度,再与死亡共舞曲。
这次,除应有觉悟,还将……心怀敬畏。
然而,知道,她儿子是不会回来。
因为,杀他。
那是接下第单工作——每个杀手,都会记得自己作为杀手去杀第个人,也不例外。
离开老人住处时候,什都没说。
没有告诉老人,她混混儿子在二十年前就因为私吞帮会里白货被道上通缉并且被杀死。
那是名八十多岁老太太,住在下城区边缘;她蜗居在间十几平米小屋里,靠着社区每天送来救济品过活。
她老伴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也没有任何子女来管她,这二十年来,只有孤独与她相伴。
老人双脚已经失去站立能力,这在她年龄来说并不罕见;她每天都趴在自己缝制垫子上爬着去厕所。而她吃东西,也只有冰冷、快要过期罐头。
她那屋里唯电器是个灯泡……别说是电视或收音机、就连部电话都没有。
问她为什不向别人寻求帮助,按照她情况,应该有专门机构可以收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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