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这两个家伙隔着桌子对视，并莫名其妙地开始笑，越笑越大声，活像两个神经病。
还是莫里亚蒂
“哈……想必教授你也曾经问过魔镜，谁是世界上最帅
人吧。”封不觉笑着回道，“哎……
受之有愧啊。”
“看，这就是你有趣地方之
。”莫里亚蒂微笑着，但他眼中没有丝毫笑意，那对灰眸如野兽盯住猎物般，直视着封不觉双眼，似乎能把人灵魂都洞穿，“你很擅于用这种独特幽默感去试探别人。同时，这也是对你自身种保护，能掩饰你内心真正想法。”
“哦？这就是你判断吗？”封不觉道：“哼……可你有没有考虑过另外两种假设？”他先后举起两根手指，说道：“第，只是嘴贱而已；第二，是个疯子。”
莫里亚蒂冷笑，他把身子往前凑
凑，将两手手肘搁在桌上，十指交叉地放在下巴前：“请问，你觉得……是个疯子吗？”
“你？呵呵……”封不觉笑着回道，他举起双手，各出根手指：“这是疯狂，这是你。”他说着，双臂伸开，将两根手指距离拉到很远：“你和疯狂就像是直线两端，要多远有多远。在看来，你简直理智得令人觉得乏味。”
个人’，个人都没有。”他说着，竟把那两张纸从书本上撕下来，“你想告诉，就是这件事吧？莫里亚蒂。”
“不，想告诉你，远不止这些。”个深沉、富有神秘感声音回应道。
这声音如同句咒语。
秒间，封不觉眼前景物便已骤变，他好似从梦中惊醒般，来到另个地方。
“哦……是第个吗？”封不觉定睛看，发现自己正身处间六面都是白色房间中，墙壁里皆透出亮度适宜白光。
“那你觉得……”莫里亚蒂又道：“在面前装疯卖傻成功率，能有多高？”
封不觉摊开双手：“试试又不花钱。”
“哼……”
“嘿嘿……”
“呵呵呵……”
他面前有张直径四米左右木制圆桌，周围摆着六张椅子，他坐在其中张椅子上。而莫里亚蒂，就坐在桌子对面。
“也可能是最后个。”莫里亚蒂回道。他外形轮廓和刚才那段幻象中致，此时，其面貌也清晰地展现在封不觉眼前。
教授看上去五十多岁，脸上已有许多沟壑。他眉宇间，除身为名学者气质，也有些别东西，那是冷酷、邪恶、残忍品质。
“你是说……他们会死在自己记忆里？”封不觉道。
“未必，只是说可能。”莫里亚蒂回道，他语气给人种沉着、内敛感觉，“他们也都是聪明人，不过你……更加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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