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你在游戏里为衍生者做得再多,也是杯水车薪,你还不如把自己灵魂卖,在现世和伍迪做点交易什。”
言至此处,她又停顿两秒,再道:“简而言之,无论你是否站在衍生者那边,都会有相应办法去引导你做‘想让你做’事;比如怪物王国那战,你不就如所愿……为‘阻止二十三,让她不至于因越界而被抹杀’,反而站到她对立面吗?”
此刻,封不觉也已知道自己被利用,他喃喃念道:“二十三是为阻止你,才对主宇宙……”
“没错,她所做切,可比你管用多。”命运又次抢道,“随着候选者游戏深入,伍迪对干涉权逐步
长?你以为是谁让你次次从绝境中走出,不断突破极限?你遇到那些剧本、角色、在关键时刻运气……都是为培养你而精心设计。”
“当然……事实证明,你确是与众不同;因为所培养‘其他个体’,最终全都没能达到要求,唯有你……成为手中最强大那枚棋子。”
“你到底在暗中操控多少人命运?”封不觉沉声言道。
“比你想象要多得多。”命运接道,“对你们人类来说,能算计和揣测两个人、或者某个特定群体想法,就已是‘高明’,但计算,和你们根本不在个量级上。”
“从成百上千、到成千上万……当无数个体‘命运’交织在起,控制和引导事件所需计算量和其中变量都将呈指数级增长;所做那些,从生理上来说就不是你们人类大脑可以完成,如果要用你们语言来解释……哪怕以每秒四个字语速来诉说条最简单事件线及其相关第级支线……也需要将近五年时间才能说完。”
“不对!”封不觉听到这儿,质疑道,“从很久以前就和衍生者有交集,并在S1时向鲁特承诺要为他们争取智慧生命权利,这件事你肯定也知道……如果直在受你影响而行动,难道不该是和衍生者对立吗?”
“你是否和他们站在同战线,从来就不重要。”命运回道,“因为你什都改变不。”
封不觉本想再次反驳她,但话到嘴边,他突然意识到什,随即露出犹疑之色。
“你好像想明白。”命运仅是看着他表情,就能掌握他想法,“你对衍生者支持,和伍迪对衍生者‘猎杀’……本质上是回事。”
“要消灭衍生者,最简单直接方式就是发布个补丁,从根源上停止他们诞生;‘猎杀’那种把戏……就好比你电脑大面积中毒瘫痪,而你却手动进入文件夹个个去删除病毒文件样,自欺欺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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