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别看不起哥哥。”王轲忽然认真道。
周泽摇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处,哥哥也不想,但哥哥能看得开。”
“走,谢谢你今天诊断。”
放下碗筷,王轲和周泽走到客厅里,王轲重新泡壶茶。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通城当地新闻,恰巧,新闻里出现张令周泽有些熟悉脸,是张憨厚脸,他在哭诉,他在咆哮。
不过,前面新闻已经放送大半,这已经是尾声。
王轲看周泽在看新闻,解释道:“最近这事儿炒得挺厉害,他儿子得白血病,想找自己以前送出去二女儿,在发动媒体之后终于找到。
但是二女儿和她养父母拒绝捐献,他和自己妻子上门去堵人,堵在人家小区门口大骂自己女儿没良心,然后还去二女儿高中去贴大字报,数落自己二女儿罪过,逼迫自己二女儿出来捐献。”
孤儿院长大,们都遭遇过童年不幸,也承受过青年时期对自己家庭缺失压力和自卑。
事实上,们两个,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问题,这是种子,如今在你身上开花结果。
你说你良心没,但它其实是在,你自己在本能地排斥它,在本能地厌恶它,但你又没办法去割舍它。
所以你潜意识制造出这个局,良心被你吃掉,也就可以完美地忽略掉它。”
“该怎去解决?”周泽问道。
“别客气,说过,以后会不再找你,但你有事可以随时来找。”
在王轲相送下,周泽走出他家门,回过头看向他家二楼阳台,小萝莉不在。
是,
小萝莉不可能在,她应该已经带着无面女等众鬼差去蓉城吧。
“哦。”
周泽端起茶,喝口。
“现在这年头,什怪事儿都有。”王轲感慨道。
周泽看看王轲,道:“其实以前也有,不过以前没有这发达信息网络。”
“你意有所指?”
“除非能出现个能在意识上完全凌驾在你之上心理学大师,举打破你心里桎梏,能够让你无法反抗地承受其催眠。
否则,只能靠你自己慢慢地去消磨,或许你消磨掉它,或者它消磨掉你。”
王轲又喝口汤,味道应该很鲜美,他脸上露出满足之色,“哥哥水平不够,或者说,对普通人心理问题还能有些办法,但你不是普通人。”
周泽点点头,“所以,这切只能顺其自然?”
“你可以不用去抗拒它,反而可以去接受它,甚至,把它当个人,当作你另面。”王轲尝试着给出自己解决方法,“这说有点抽象,你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也无所谓,顺其自然,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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