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躺在破旧
草席上，
在他身边，密密麻麻地或靠着墙壁或躺在那里穿着破烂衣服人，当自己发声时候，其他人也在看着他。
梦还没结束，
自己还没有
“呼…………”
周泽下意识地坐起来，梦醒
？
可能是因为自己是“鬼”原因，所以做梦时，总是会梦回地狱，但之前那个和无面女
样装束女人又是谁？
听对方声音，似乎不是无面女。
蓉城那天到底发生什事，细节上周泽并不清楚，小萝莉把那天当作禁忌，她不愿意多说，周泽也尝试问过，但小萝莉当时反应就是哪怕杀她她也不愿意再回忆遍那晚情况，周泽也就作罢。
周泽有些疑惑地问道。
女人没回答，而是继续站在那里。
“你这是要去哪里？”周泽问道。
女人缓缓地抬起头，虽然她眼眸在浓密头发之下，但周泽能够感觉出来，对方在盯着自己看：
“这句话，应该是
要问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周泽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水面上，熟悉水潭，熟悉远处道路，以及道路上，密密麻麻踮着脚走路亡魂。
又回到这里？
好久没做梦吧自己，
尤其是在有白莺莺陪睡之后，自己睡眠质量，确实比以前好得太多太多。
周泽下意识地往水潭下面看眼，故地重游，总是想要看看那位老冤家到底还在不在。
躺倒床上，让周泽把头枕在自己大腿根部，
然后她开始给周泽轻轻地按摩头。
周泽也终于感受到困意，慢慢地闭上眼，入眠。
………………
滴答…………
“莺莺…………”
周泽开口，
想让莺莺给自己倒杯水，
但他整个人愣住，
他不是躺在自家书店二楼卧室床上，
“咕嘟…………咕咚………………”
周泽只感觉自己身下原本像是冰面样坚固水潭忽然翻涌下去，自己整个人也跌落进水潭之中。
时间，
磅礴窒息感蜂拥而至，像是有无数只手，正在拼命地捂住他眼耳口鼻，让他失去对外界切感知。
唯印象，还是耳朵里残留对方最后问话。
水潭里水很清澈，是那种真正意义不带丝毫夸张清澈见底，眼望下去，看不见无面女存在丝毫痕迹。
她看来是真死在蓉城。
周泽长舒口气，
却在此时，他在水潭倒映中看见自己身后影子，他马上转过身，却发现在自己身后不到米位置，站着个女人，个头发将自己脸完全覆盖住女人。
“你没死？”
滴答…………
滴答…………
这是水声，
很清脆，
也很空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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