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拼命争夺过来,把“美好”希望交托给自己妻子,交托给自己未出世孩子。
幅幅画面,
不停地在周泽脑海中闪现,
像是在放幻灯片样。
周泽呼吸,开始越来越慢,他动作,也越来越慢,但依然强劲有力。
那幕幕,
带给周泽其实不是恶心,也不是畏惧,
地狱都走过,
生死都经历过,
还会真怕什?
懒得管事儿,不管;
麻烦事儿,不管。
哪怕你外面洪水滔天,也只是待在书店里继续晒太阳喝猫屎咖啡。
但有些话说是那个说法,想是那个想法,
只是,
按照大众价值观来冷静地旁观,周泽现在所做事情,根本就显得毫无意义,在梦里头使劲折腾,使劲不懈,又能带来什影响?
幼稚、
低级、
无趣,
甚至比个喜欢蹲在角落里看蚂蚁打架稚童还不如。
被托举在掌心里依旧痛苦挣扎婴儿,
五个担架台上肚子都被剖开母亲,
被强迫和动物杂交研究血统男男女女,
双手冰冻不知多久拿榔头敲击下就直接粉碎脱落却脸麻木女人,
包括,
“咔嚓…………”
“哐当!”
“咔嚓…………”
“哐当!”
此时此刻,
每次抽动,都伴随着手腕位置血肉进步模糊,
那种刺痛感,那种撕裂感,
在此时却显得那无所谓。
实验室台面上,
躺着身体扭曲青筋毕露孕妇女尸,
但那种感觉,
那种压抑,
却像是洪水样,倾轧下来!
牢房里麻木犯人们,
带着期望抢夺着看守丢过来脚链,
当你被锁在这里,
眼睁睁地看着这幕在你面前发生,
看着那个小女孩临死前直注视着你目光,
看着她整个人像是牙膏样被慢慢地挤压拉伸,
看着那些还在抖动根根肠子,
周老板直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因为当好人太累,有时候也太委屈。
那位头戴高帽子哪怕是死后怎摘都摘不掉老师,就是最好证明。
周老板向很咸鱼,甚至还阴差阳错之下,还把自己良心给吃;
回味起那个味道,还真不错,没良心之后,就顺心意。
不该管事儿,不管;
此时依旧躺在密封容器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母女。
这个旁观者,
真旁观不下去,
那股子之前还能故意不当回事儿
周泽已经忘记这里,是梦;
而梦中所发生切,可能是在八十年前就已经注定。
梦只是告诉你个结局,告诉你个过程,告诉你个既定事实,
毕竟,
谁又能改变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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