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种可能,他看出来想死却死不,所以他故意让活着,让继续受这种折磨!
该死,
没得罪他啊。
他也真狠啊,没死透话,过段时间还会回来,还会有人因而死,那位不在乎,他不在乎人命,只是看不舒服,宁愿让继续这样受折磨。
好狠毒啊,根本是草菅人命啊。”
周泽挠挠头,
老头哈哈大笑,
笑完继续道:
“想死啊,为什你体内那个人,也杀不死,不,他是能杀死,但他现在杀不死,或者是他不愿意花费那大精力去杀死。”
老头说着说着站起来,
喊着口号,
不断有人加入,
呐喊声,响彻云霄,驱散这个冬天寒意,让它变得炽热,宛若骄阳在天,夏日重现。
“%%¥¥@!”
“%%……&!”
周泽听出来,老头说是心里话。
他想死,
但他死不,
这不是矫情,而是埋藏在老头心底最深处也是最真实无奈。
“你到底是什东西?”周泽又问道。
不说话,
但该来,
总是要来。
“很想死,真。”老头对着地上吐出口浓痰,而后又连续咳嗽几声,“累,真。”
老头两个“真”,透露出种无奈。
老头继续在骂着。
周泽则是看见队伍后面出来几个人,他们走向旁边辆车旁,围绕着辆三菱车在张望着。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两个高壮男子,两拨人互相看会儿,那拨人就走,下车两个男子又上车。
那拨人走着走着,又在前面不远处辆丰
旱烟杆儿对着面前树砸过去,
没有山崩地裂水倒流,
也没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霸气,
老头反而是把自己震得虎口生疼,
捂着自己手指在地上滑稽地跳几圈。
口号整齐,
带头几个人,像是打鸡血样,面色潮红,激动不已。
这支队伍,就在周泽和老头面前走过去,他们中有人看见蹲在那里抽烟老头跟周泽,不少人眼里露出鄙夷。
就像是在看群麻木同胞,看群僵化同类,
爱其不幸,怒其不争!
“哦,还没看出来?”老头笑笑,旱烟杆儿在马路牙子上磕磕,“或者,是你已经看出来,但是你不敢相信,是不是?”
老头话音刚落,
马路对面走来群人,
举着横幅,
打着招牌,
想死,死不,
这种无奈,
在绝大部分人眼里,是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羡煞多少旁人!
古往今来,多少人梦想长生不死,多少君王沉迷于此,多少王侯贵族为此不惜切。
但奇怪就奇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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