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六皇子默默地看着手中酒水,
不理会张公公面色,继续道:
“听说,父皇每有个儿子诞生时,都会命魏忠河去埋下坛酒,至今,魏忠河应该已经为父皇埋下七坛。”
“这个事,奴才在宫里时也曾听闻过,只是这魏公埋酒之地甚为隐秘,般人根本就发现不。”
六皇子则慢悠悠转着自己手中酒杯,问道:
“张公公,乌川产佳酿,这是四国闻名,就是蛮族人和西方人也都认这句话,那你可知乌川佳酿,以哪两样为最?”
“自是女儿红和花雕。”
“那你可知女儿红和花雕,有何区别?”
“这,殿下,恕奴才才疏学浅,奴才倒是私下里曾偷偷喝过,只知道都是世间好酒,但二者之间有什区别,是真分不出来。”
“回殿下话,尹城距离南望城,快马话,也就半日功夫。”
“翁双友是在哪里出仕?”
“三石。”
“三石?军职还是文职。”
“先是军职之后再转文职。”
听到这个问题,
六皇子放下酒杯,张公公心领神会地给重新斟酒满上。
重新拿起酒杯六皇子又将酒杯放在鼻前,慢慢地嗅着,缓缓道:
“田无镜是田无镜。”
“这……殿下,恕奴才愚钝。”
“那你说
“其实,酒,是样。”
“样?”
“对,是样,都是乌川人家在自家女儿满月时埋下酒。等女儿长大出阁那天挖开,取出酒坛,这酒,就叫女儿红。”
“倒是酒如其名,那花雕呢,殿下?”
“女儿夭折,未能出阁,这酒挖出来,就叫花雕,亦是花凋。”
“三石,呵呵,三石邓家,孤那四哥啊,是他在里面帮忙加包料。”
“四殿下?那四殿下为何这般做呢?”
“估摸着手痒吧,就像是你走在河边,看见湖面上有群鸭子过来,你大概也会手痒忍不住想捡起块石头砸过去玩玩儿。”
“这……”
张公公心里时有些冒着寒气,这件事中,竟然有三位皇子身影存在。
“你这想就好,若那二哥真能和靖南侯唱起那双簧,也就不用在今日就下手把洗脱自己罪名人证物证都急急忙忙地准备好。”
“殿下这说,奴才明白。”
“另外件事呢,许文祖赴任过尹城时,是受哪位好友之约上门拜访?”
“回殿下话,这事儿也查到,是致仕在家翁双友请许文祖,翁双友是在观察使位置上退下来,老家就在尹城。他和许文祖有段香火情,当初许文祖曾在他手下认过职。”
“也就是说,如果那日不是那翁双友邀请,许文祖很大可能就不会在驿站逗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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