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祖,是个有才干。”
“知道。”
“但姓郑那小子,就那丢那儿,可惜。大燕不比乾国,乾国人多,时不时地都有人才提溜地冒出来。”
“前阵子,钟家少将主,率三千西军骑兵在银浪郡边境上绕圈。”
“这事儿知道。”
说完,
田无镜又道:
“这世上,古往今来,也就们陛下,敢将军权完全交给下面。”
“姓郑那个小子有句话说得很不错,就是家里粮太少,兄弟几个打破脑袋,其实也都吃不饱,不如去外面抢食吃去。”
“他这人,向来会说话。”
那会儿,爹还在呢,先皇也还在,为这个刺面相公,这俩老家伙可是急得要冒火,呵呵。”
李梁亭咬口米糕,边咀嚼边继续道:
“看人先看相,平西南土司叛乱,只是第步,这位刺面相公为何能给当初那俩老爷子这大压力?
因为当时乾国武人,因为他,有抬头架势。
直娘贼,
密谍司来说,想弄份过来,也不算什难事儿。
“西军马队营北上,大钟相公和小钟相公,分家。”
“嘿,乾人老习惯,是改不喽。”
李梁亭拿起刀子,又挑起块米糕,这个米糕烤得有点老,但更脆,
“早些年,那时候你还小,乾国曾出个刺面相公。”
“他能瞒得过许文祖,但瞒不过,若是当时他愿意出兵阻截,等到其他军寨兵马赶来,是可以留下那支乾骑。”
“呵呵,你意思是他避战保存实力
“可不,魏忠河那阉货都赏识他。”
“你今天第几次提他?”
李梁亭将短刀向地上丢,刀锋刺入地板,他用左手手背很没形象抹把嘴,道:
“意思就是,你他娘当初老子想要他,结果你偏不让,好吧,人给你,你他娘到现在还是只让他窝在那个堡寨里。”
“许文祖,不也是你人?”
乾国太他娘大,也太他娘富!
它乾国账面上,可是每年都养着三边八十万大军和八十万禁军,这还不包括西军东南沿海祖家军这些。
要是真让乾国武人成气候,咱大燕,再想南下,就难。”
田无镜将手中册子收起来,很平静地道:
“乾国赵家得国不正,以文抑武,本就是国策。”
“知道。”
“你知道个屁,那会儿你还没领兵呢。”
田无镜不争辩,也是懒得争辩。
“乾国西南土司叛乱,可能在你眼里看来,不算什,事实上也不算什,要不是那些土司仗着山地地形,乾人军队估摸着也早就能平定。
姓郑那小子,不是去趟乾国就砍几千个狼土兵脑袋回来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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