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道点点头。
“那你为何……”
韩相公替李寻道回答道:
“寻道下山,不是为大乾官家,而是为……大乾。”
对于李寻道而言,如果非要换掉个官家才能让诸多势力达成团结话……那就换吧。
既然太宗皇帝脉无法把国家治好,那就将这把椅子,还给太祖皇帝脉吧。
正本清源,
也正好给天下人,看到个新希望。”
“你们疯,你们疯!!!”
姚子詹大叫着冲出屋子,可当他刚跨过门槛时,却看见外面院子里,那站着密密麻麻甲士,这里,已然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韩相公眼袋耷拉下,
这位自仁宗朝走来老臣直接道:
“仁宗皇帝,也不是什仁君,却得‘仁’字以及青史美名,这,又公平?”
姚子詹瞪大眼睛,这位大乾文圣,这会儿忽然连大口喘气都不敢做。
李寻道问道:
,矛盾才能得以被压制下去。
李寻道开口道:“刚得到消息,楚人败,败得很惨,所料不差话,接下来,燕人很快会将矛头,对准大乾。
为今之计,只有同仇敌忾以应外敌,别无他法。”
韩相公点头道:
“寻道所言极是,当下,正该团结致。”
相较而言,在此时掀开场内战,才是最愚蠢行为,燕人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只能说,这些人,这些势力,选择个发动,最好时机。
姚子詹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下来,这位乾国文圣,在政治上和实干上,其实都欠缺很多火候,他擅长也就是两项,个是做诗,个是做人。
官场尔虞诈,其
“寻道,外头都是兵!”姚子詹喊道。
李寻道却没慌乱,而是在旁边茶几上坐下来,给自己倒茶。
韩相公看着在那里着急姚子詹,笑道:
“寻道是自己来。”
“你早就知道?”姚子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寻道,“你早就知道!”
“那你选哪个?”
“牧勾。”
“还以为,你会从剩下皇子里选,没想到……”
“太宗皇帝北伐失败,断大乾武运脊梁,当今官家在位时,屡屡国难,为燕狗所欺。
这大乾江山,本就是太祖皇帝打下来,太宗皇帝以皇太弟身份继位,其中缘由,就是连民间黔首都不信什兄友弟恭,兄终弟及鬼话。
李寻道叹口气,道:“非得如此?”
韩相公那苍老脸上,露出抹笑容:
“得给天下人,个交代不是,也得给天下人,看见希望不是?”
姚子詹有些狐疑地看看李寻道与韩相公,他有些听不懂。
李寻道又道:“你知道,官家,并非昏君,这般做,对官家,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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