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是爹你女人,他……”
郑霖再次伸手指向赵元年;
“他,就是义兄,是们王府人,他做这傀儡皇帝,王府就不会放弃,王府不放弃,燕国就不会放弃,那些骑墙,才敢下来站队,还能有点凝聚力。”
“傀儡”这两个字,赵元年毫无波动。
他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当皇帝后,再重振大乾,他疯吧!
郑霖开口道:
“名正言顺,没用。”
“哦?”
“檄文出,乾地包括这江南,愿意押注和附和,看可不是什名正言顺,而是背后实力。
如果们随意挑选出个乾国藩王,哪怕把乾国先太子从上京城看押中救出来摆在这里,也没什用。
因为他亲爹,其实才是那个可以让四周所有人,臣服不敢忤逆存在。
可他心里就是膈应!
郑凡对自家这儿子,倒是直没特别坏观感,在郑凡看来,普通人在还是孩子时,对世界陌生与恐惧,会让他们本能地崇拜和模仿自己父母;
等到青春期时,则会呈现出叛逆姿态,觉得自己父母,哦,原来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等到再年长些,经历过世态炎凉自沉淀,才能意识到,当个普通人当个父母……不易。
过,后方瞎子干爹直在流露赞许神色,孺子可教;
亲娘,则看着难得“父子和睦”,眼神也柔和不少;
郑霖还真不敢直接拆台。
伴随着年岁渐长,他越来越发现个事实,那就是似乎身边,很多人都想打自己?
然后,他又不得不发现另个事实,能够让那些人不打自己,似乎只有眼前这个自己瞧不上亲爹。
但郑霖那句“义兄”,
却让赵元年有种深深受宠若惊感觉;
这不是拍马屁,因为郑霖地位,本就比他高不知道多少,而且他所呈现出来冷静果敢与睿智,已经有极强其父之风。
虽然,“肖父”这个词,对郑
因为那些可能聚集过来人,所看,是实际东西。
真正实际,能让他们踏实且愿意重新下注,
是们摄政王府……以及是燕国。”
接下来,
郑霖目光稍显柔和些,语气也放缓点:
自家这儿子,
只是跳过第阶段,直接进入第二阶段罢。
谁没年轻过,谁没骄纵过?
说到底,又有哪个做父母,会真对青春期孩子置气?都是过来人嘛。
哦不,四娘是个例外,因为她永远年轻。
这些年来,
他直走入个死循环,
他越是瞧不上亲爹,就越容易挨打……
而他如果能学着这位谢家千里驹这阵子对待自家亲爹方式,扭扭,再舔舔,
自己似乎就能获得很大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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