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是世子殿下主动跟自己说,更难得是虞化平竟然言不发。
“好说,好说。”
造剑师忙
王爷伸出手,放在郑霖脑袋上。
郑霖表情有些严肃,显然,前不久才经历过反抗,但又很显然是,其反抗,被镇压。
如果掀开世子殿下蟒袍袖口,可以清晰地看见连串细小针孔。
那是源自于自己先前和亲爹爆发争吵,结果亲娘差点给他缝成“稻草人”。
郑霖上前,
瞧瞧自己这灰头土脸,再看看人家剑圣那身干净白衣,造剑师摊开双手,表示不解。
而剑圣,
很认真地从上到下扫遍造剑师,
然后,
又挪开视线。
谢玉安伸手,放在造剑师肩膀上,很认真地道:
“会照顾好独孤氏。”
“你凭什照顾?”造剑师眼睛微微眯眯,“似懂非懂,但缺关键环。”
“世人都说,大燕摄政王重义守诺,眼下家老子在通盐城,只有在他跟前,等着吧,王爷他会……”
造剑师轻咳声;
。
“以前就不卖力?”谢玉安反问道。
“哦,以前叫卖力也不假,可现在,叫卖命。”
谢玉安接过先前造剑师擦脸帕子,擦擦自己脸,感慨道:
“有个好爹。”
对造剑师俯身拜,
道:
“要把剑。”
造剑师神情先是惊愕,随即惊喜。
虽然不是拜师仪式,但至少,也算是半个。
这下子,差点没把造剑师给呕出血,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先前守城时耗费太多气力,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单挑情况下不是剑圣对手,造剑师真想拍剑匣用剑说理!
凭什你们家守城,累死累活是,而你却悠哉悠哉?
同样,
王爷这身蟒袍明显也是为出门刚换,可谢玉安现在却这个模样。
难不成外头乾人哼哧哼哧拼命地攻城,是为抓这位谢家千里驹而非你这大燕摄政王?
谢玉安收声。
没多久,自前头街巷拐角处,出现身着黑色蟒袍身影,他出现,周围士卒和伤兵,马上都下意识地站起来。
守城这般久,终于见到自家王爷。
没人会抱怨,也没人会腹诽,这支兵马,面向他们王爷时,除忠诚,还是忠诚。
王爷径直向这边走来,其身侧,跟着是世子殿下与剑圣。
“奇怪,到底是怎?”造剑师是真疑惑。
“很多人都称呼为谢家千里驹,也度这般觉得,认为家那老头儿,到底是沾多大福气,才能有这样个儿子。
可到现在,才明白,又是有着多大福气,才能有他这样个爹。”
“不懂。”
“你没必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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