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价值大约是多少呢?或者,你能给个比较具体概念吗?你口中金属,公斤能卖多少钱?比黄金还贵吗?”
“黄金?呵呵呵……”德维特大笑:“黄金和净合金比起来就像狗屎。”
“难道净合金这东西和等重钻石样值钱?”约瑟夫虽然难以置信,但心中惊讶和贪婪早已被勾起来。
德维特道:“还不明白吗?卢切斯先生,这是无价,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都买不到它。就像是沙漠里有根自来水管,石器时代时有个打火机或是在中世纪时手中拿着把狙击枪。
你可以自己定价,并且垄断整个市场。用更加容易理解比喻就是,全世界所有罂粟,都从你家后院里长出来,需求者只能向你买,并且接受你提出任何价
,你可以把他们赶出市场,送进坟墓。”
约瑟夫拿下嘴里雪茄:“说下去,顾问。”他对德维特称呼变,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德维特道:“并没有不尊重意思,卢切斯先生,但今时今日黑手党,和二十世纪鼎盛时期相比,早已无法相提并论,即便你们恪守着那些传统,也很难在般市民当中再次建立起威信。也许在某个时期人们曾以为黑手党关心平民、不会滥杀无辜,甚至在特定情况下还代表正义。但眼下来看,你可以随便在芝加哥街头找几个小混混,根本不可能有人会知道般匪徒和黑手党人区别。
这是个没有信仰时代,至少大多数人都没有。当今世界主流价值观,就是钱和权力,帝国就像个金字塔,每个人都想着往上爬,当人们站在高处,看着那些被压在底下人,心中丝毫不会有同情和愧疚,只会有恐惧和庆幸,而这种恐惧也促使着他们进步地攀登。
已到该改变观念时候,卢切斯先生,不用在意什‘私仇’、‘宣战’这些从十九世纪就开始束缚你们繁文缛节,甚至是教父这种称谓也是可以舍弃,连天主教都被帝国给废,还有什意义呢。
们要做买卖,具有很高风险性,所以需要许多随时可弃棋子,比如那种为奢华生活可以放弃人生人,或是将不择手段得到财富视为理所应当人,他们就非常合适。”
约瑟夫道:“你口中买卖究竟是……”
“是你非常熟悉走私业,卢切斯先生,走私某种特殊金属——净合金。”
约瑟夫皱眉问道:“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德维特笑道:“也是花很久才从帝国机密文案里找到这玩意儿资料,假如把这项技术卖个某个抵抗组织,恐怕能开到天价,但更喜欢经营。池塘会干涸,小溪却能流淌。发笔财不如开条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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