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伯爵疯狂地惨叫着,这叫声远比刚才那个被他击中士兵还凄厉得多,因为他右手手掌被打出个血洞。
枪匠看着他反应,却面无表情。
“小杂种!你以为你在干什!你知道是谁吗?!”伯爵咆哮着,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个小杂种手上可拿着枪呢。
“知道,你是杀死爷爷凶手。”枪匠回道。
这话无疑在告诉伯爵,名号和地位在个孩子看来都是没有意义,但伯爵依然道:“你这杂种!贱民!你竟敢伤害高贵吉尔森家族成员,这是犯上死罪,要杀光你全家!把你心脏挖出来煮!”
。”个年长些老兵抽着烟道:“以前有几个家伙就是被伯爵本人打死,到时还得打份报告,编个谎话,说是走火什,伯爵再赔笔钱,条人命就这没。”
另个士兵道:“那这个老头报告怎写?他头上插两根树枝,伯爵还以为他是头鹿?”
“哼……怎写?”老兵回道:“根本不用写,这老头住在这种深山里,就算帝国有他资料,也是多年没有更新那种,只要们不说,谁会知道这人死活?所以,你该庆幸,这个月奖金会比平时更多些,就是那头猪给你封口费。要是你不识抬举乱说话,相信,不需要太久就会为你写份死亡原因报告,可不希望发生这种事。”
“哎,要不是为养家糊口,这护卫工作他娘早就不干,当兵可不是为给什伯爵做奴才。”
“全是放屁,就算不给他当奴才,也是给别人当,要想不当奴才,你就得往上爬,等有钱有权,你就能当主子,就能像那头猪样到处开枪乱杀人,到处抢人家媳妇儿,也没人能抓你。”
残忍和愚蠢都是非常危险品质,而很显然这位吉尔森伯爵同时兼具两者,他反应简直等同于给自己敲响丧钟。
“杀死外面七个人,没有
正当这帮人在抽烟闲侃时,枪匠已经悄然溜到距离他们三十米不到地方……
伯爵在屋里壁炉旁烤着火,惬意地抽着高级雪茄,整天没弄到任何猎物坏情绪稍稍得以缓解。不过他休憩时间很短,才十分钟左右,小木屋门就被人打开。
伯爵回头便破口大骂:“混蛋,谁允许你们进来?”话刚出口,他就愣在当场。
眼前,个少年站在门口,身高只有米三四十样子,他身着白色皮袄,手持枝猎枪,此时此刻,其浑身上下似是洗场血浴,那些温热血液还未干涸结冰,说明这是刚刚才溅上去。
伯爵第反应是伸手去拿枪,但他这个意图在刚刚抬手瞬间就被颗子弹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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