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他好像改正这个习惯,也许是不合胃口吧(其实是找到处理尸体更好方法),总之,这个男人极度疯狂,视人命如草芥,有着近似病态残
纪警察才会用你办法,即便你能依靠这种方式追上血枭尾巴,也始终是慢他步。”
“哦?那你意思呢?对你们这群所谓‘安乐椅派’也有所耳闻。以为依靠些既定证据和证词,就能推衍出已经发生过事情其所有细节,然后分析分析别人跷二郎腿时先抬左腿或者右腿,来揣摩对方性格。有这种工夫,还不如找到人再说,归根结底就是战定成败。”
茶仙笑道:“战往往定不成败,而且你已经至少输两回合,纸侠。”
纸侠下子被对方噎得没声儿。
茶仙自然会给对方个台阶下,他接着说道:“和你样,在与另个人游戏中,输无数个回合,但不到最后时刻,鹿死谁手,未尝可知。所以,请你耐心听下去。”
纸侠没再说话,他心中明白,如果要尽快找到血枭实施复仇,这个茶仙是必须利用,有他身份、关系、职能在,自己可以得到资源远胜于个普通警察所能染指。
“十年前‘血色午夜’事件后,血枭影像资料直未能归档。这次在威尼斯,至少们掌握他相貌特征。HL数据库是非常优秀,指派三个工作小组,以电脑与人力结合,查询过去若干年里所有与其面部轮廓扫描点类似假证件,监控录像资料等等。还是获得相当部分有价值情报。
首先,他是个谨慎人,粗中有细,很少会露马脚。他每到座城市,都会先找个口碑上佳中间人,将某件或数件艺术品换成干净、可流通现金。即便亏损部分利益,他也毫不在乎。洗黑钱帮派对这类客户还是很友善,不会找他麻烦,当然,也有些贪得无厌帮派打过他主意,惹毛他结果是不言而喻。
血枭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他喜欢待在个几年都不会有人进来,不起眼地方,干着活体实验勾当。那种地方在大城市里随处可见,上班族每天出门工作都要经过某个工地,几年都不见完工;闹市区街角小巷里,有套民宅,铁门常年紧锁,门口堆满杂物;甚至是高档住宅区中,被孩子们传为鬼屋空置房产,他就待在那地下室里,几块隔音板将惨绝人寰哀嚎声压在底下,如果不是偷溜进去玩小学生听到声音,血枭能在那种地方躲上三年不止。
有迹象表明这家伙在懒得出门采购时候,尝试过吃人,是,二位,在二十二世纪今天,箱速食棒可以支持个成年男人三个月不饿死年代里,有人吃人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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