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们以前认识吗?”
“你可以告诉你上级,‘赌蛇’想要见澳门这里负责人,让他尽快安排个时间。如果你上级权限不够,那你就让他再去找他上级,高层中总会有人知道名字。”赌蛇说完,起身就欲离开。
“等等。”达尔文道:“即便按照你这个来路不明人所说去做,那又应该去哪里找你呢?”
“会再来找你。”
“哼……只是报个名号就想离开吗?假如是HL探子在给下套……”
“需要惊动他吗?”
“是,亲自去叫,你们看好这家伙。”
他们以为离得远,说话声音又低,对方就听不到,其实对话中每个字,都被赌蛇听得清清楚楚,他表情虽然没有变,但心里清楚,目基本已经达成。
不到十分钟,那名离开西装大汉回来,他身后跟着个四十来岁男子,长相很平凡,穿着也只是普通,各方面来讲,都属于扔进人群完全不会被注意类型。
但赌蛇和他目光接触瞬间,就知道,这名男子手上沾血,未必比自己要少。
某赌场地下,间灯光昏暗小屋中。
赌蛇被反手铐在张凳子上,名穿着黑色背心、块头像是健身教练般男子正挥舞着拳头,击打着赌蛇面部和腹胸。
每打上三五拳,打手就会停下,甩甩手,调整下裹手纱布。
而趁此时刻,负责问问题名西装壮汉就会抓起赌蛇头发,重复地问同个问题:“说,你是怎干?怎出千?”
眉骨、鼻子、牙龈,都被打出血,赌蛇西装和衬衫上已淌满血渍。可他眼神和表情,仍然透出冷酷和沉着。
达尔文后半句话被噎回去,把修指
“你们都出去吧。”达尔文也只看赌蛇眼,就得出个结论,这三名手下留在这儿也没用,真动起手来,他们只是累赘。
待三人走出屋子,达尔文缓步走到赌蛇面前:“应该不需要帮你解开手铐吧?”
赌蛇背后手铐应声落地,他双手很平稳地放回身前,完全不像是刚刚遭人殴打过,“你们赌场待客之道颇为粗鲁。”
“让你感到不愉快话,很抱歉。”达尔文道:“不知阁下尊姓……”
“你是叫达尔文对吗?”赌蛇很不礼貌地打断对方话。
审问已持续小时以上,两名西装男和那名打手走到远处,低声交流起来:“该死,半个字都不说,他是哑巴吗?”
“肯定不是。”
“那他就真是骨头和嘴都样硬,咱们也不能闹得太过,怎办?”
“要不然送警局算,看他ID八成是伪造。”
“不……这个人……看不如这样,叫达尔文先生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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