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来到前台,开间还算挺不错套房,随后那
他没有伞,甚至没有行李,门口出租车司机们都对这个形迹可疑、淋在雨里黑衣男子敬而远之。
找好久,他才成功钻进辆车里,迎面而来却是句:“嘿!伙计!瞧你把后面座位都弄湿!”
半个多小时后,天来到市区家比较普通酒店门前。
路上,天直在想,要不要杀这个司机,把车开到荒郊野外去处理掉尸体,接着只需要找个地方伪装下车牌,第二天自己就能以出租司机身份在城里逛。
但看着那司机手指上结婚戒指和他挡风玻璃上做工幼稚挂饰,天明白,这家伙有妻有儿,拖家带口,所以天放弃,他知道,让这个混蛋活着才是真正折磨。
形象是相当敏感。即便他们在暗处活动时期做很多事情类似于恐怖分子,但在占领时期,行政必须要严明,决不能有半点和帝国相仿腐败迹象表露出来。
反抗组织这种做法,才是危险信号。过去曾有个自称是上帝次子家伙,拉起支队伍,打下点点土地后,光老婆就抢近百个;还有个比他强不到哪儿去家伙,成功入京当天皇上,干票土匪买卖后,临跑儿还把皇宫烧。诸如此类人,并不可怕,以他们器量,不足以坐拥天下。
但今时今日反抗组织,军事政治各方面都是吸取大量前人经验,这可不是泥腿子抢钱抢粮抢女人,而是有组织有纪律有纲领地拉拢民心,夺取领土,与帝国分庭抗礼。单就这点来说,即便只有股势力在闹腾,也足够引起重视,何况现在全世界范围内这样组织还很多。
可见如今帝国,当真是如天所说,行将就木,腐败到骨髓之中,个茶仙,个醉爵,又能怎样呢?
…………
“不用找。”天给他张大票,跨出车外,顺手甩上出租车门,急忙钻进酒店门口雨棚下。
“谢谢,伙计。”那司机回头道声谢,踩下油门离开。
天低声嘀咕句:“你去死好……”
往前走几步,门口迎宾门卫为天推开门:“有行李需要帮您拿吗先生?”
“你看呢……”天从头湿到脚,两手空空。
值此多事之秋,天却是来到欧洲。
他拿着左道做假ID,还有会计那儿压榨来几万块钱,买张澳门飞喀布尔机票,又从那儿转机,来到橡之郡北部巴黎。
即便橡之郡南部已成战场,但这里依然是那个美丽花都,时尚、浪漫、浮华、昂贵……
走在街上,眼前仍是番升平景象。
不过天运气似乎不太好,他走出机场时,正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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