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多夫艰难地吞下口唾沫,七弟这话说得已经不能再明——这种危险是单方面,基本上来说就是生命危险。
“最后,为防止你们三个天真地认为这座城市里还有谁会听你们命令来对付,或者是企图用私人武装来解决问题……让事先声明下。”克劳
们生来就是血亲,这是无法选择也无法回避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们就是‘家人’。”克劳泽道:“诸位母亲过去对和母亲所作所为,以及你们跟之间种种事端,都证明……此刻谈论亲情并不是什明智举动。”他顿下:“回到刚才说……请你们看看背后这些人。”他回头看眼那些禁卫军:“他们为养家糊口,为得到不及你们万分之权力,而放弃件很重要东西……尊严。”
克劳泽举起手,轻轻挥挥手指,不同于他兄长们慌乱喊叫,他连话都不必说,只是动动手,那些禁卫军就有反应,有六人迅速走出队列,二人组,左右挟立,分别站在那三名皇子两旁。
“而此刻,你们竟还趾高气昂地‘命令’他们抓。”他语气中透露出嘲笑和怜悯:“早在半年多以前,当还在养伤时候,就逐步把他们体内关于遵从命令逻辑程序改写过。如今皇宫禁卫,全都是人,现在这些人可以按照自己意志敲碎你们膝盖、拧断你们胳膊,改造部件是不会强制中断行动。”
听到这话,安东尼只觉得背后阵发麻,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刚才那名被自己打骂禁卫军,生怕目光相触之后发生什不好状况。
克劳泽对安东尼道:“四哥,你该多跟大哥学学,以后别说些连废话都不如蠢话,自取其辱。”他这是意指安东尼刚才骂禁卫军举动不智,同时也是为回答安东尼先前另句话,“确实尚未正式登上皇位,但你要搞清楚,就算还没当上皇帝,天都,也是说算。”
克劳泽又将视线移到离自己最近鲍德温身上,“二皇兄,知道你直就看不顺眼……”
“不…………”鲍德温竟还抱着侥幸心理企图否认。
克劳泽接着刚才话道:“……基于些很可笑理由。”他冷哼着摇头:“希望你能明白,直以来,并不是对你仁慈。只是不屑与你这种水准人产生过多瓜葛、浪费宝贵时间。”
“……明白。”鲍德温恐惧早已凌驾于其他感情至上,他反应纯粹是出于本能。
“至于你……大哥。”克劳泽略微侧移步,对上克里斯多夫视线:“你政见不同……”他有意顿下,才继续道:“这对你来说,是很危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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