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哒哒哒！
陆辛沉默着，他
手指无意识慢慢在桌面上敲击着。
考虑
很久，他终于做出
个极为重要决定，脸色都变得有些毅然：
“是他风格……”
陆辛都不由暗暗点下头，轻轻吁口气。
刚才那种莫名烦躁与厌恶感，已经悄悄消褪。
仔细想想，他其实也分不清楚，自己厌恶究竟是“第二阶段”，还是“禁忌实验”？
无论如何，他也已经明白第二阶段概念，以及青港城态度。
“他？”
陆辛这次是真有些意外。
“是。”
韩冰轻声笑道：“壁虎先生，是整个研究部门公认，所见过最稳定能力者。”
“能力稳定，便可以理解为上升空间极大。”
者，才有资格申请第二阶段加强，用来增强自身能力，补足弱点，而仅仅是申请还不够，研究院也要对申请人，进行筛选。”
“实际上，精神能力加强，就像是在搭积木。”
“如何让精神量级变得更高，并不是加强主要方向，在精神量级提高情况下，保证能力者稳定，才是升级要点，就像是积木搭再高，如果下子倒塌，将毫无意义！”
“所以，
们会评定能力者失控风险，稳定，是最重要筛选指标。”
“……”
“帮申请下‘第二阶段’强化吧！”
“……”
电话那头，出现片刻安静。
这让他想起在家里，妈妈对自己说过话。
她说让自己达到第二阶段，再去看那个锁在柜子里文件。
这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必然会达到第二阶段，还是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去看那个文件？
而自己……
……是直这样下去，还是搞明白自己如今状态？
“……”
陆辛细想下，也不由得点头：“他是挺稳定……那他为什
没有做过加强？”
“因为壁虎先生很小心……”
韩冰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笑意，道：“他曾经不止次说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可以，已经可以过很好，也有他梦寐以求特权，平时处理个污染源也很轻松，所以加强什，他是绝对不会去考虑……如果城里逼他，他就要去联盟告状……”
“……”
“稳定？”
陆辛听着，不知想到什，微微皱起眉头。
而讲到这里，韩冰倒像是有些轻松起来，笑道：“其实，虽然们掌握‘第二阶段’能力加强技术时间已经不短，但在青港城做过加强能力者，还不到只手数量，而目前来说，单兵先生所认识人里，达到进行‘第二阶段’加强条件，其实只有个人……”
“那就是壁虎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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