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日子过得不咸不淡,除些惯例端茶倒水之外,无非就是看看报纸打发打发时间。只是每当晚上躺
思又非常缜密,想拖延办案人员时间以便逃脱,你干嘛要把尸体扔在经常会有人经过防空洞,而不是挖坑掩埋,这样岂不是更难找寻吗?”
细细思量老印这番话,觉得他说有两分道理。说:“那纸条怎解释?”
老印说:“反正这个案子也不会让咱俩插手,就算咱们推测是正确,他们也不会听这个酒鬼话。算啦算啦,别费脑筋啦!”
本来是不想听他洋洋得意腔调,可是现在他越是不说反而越想知道。平复平复情绪,故意装作不在乎地说:“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跟聊聊嘛!也好长长见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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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印见放低姿态,于是说道:“赫子,在想那张纸条是死者家里人留在她身上,如果之前推断是正确话。而她颈部伤口处参差不齐,或许是被某种动物咬掉。”
说:“你意思是这个女孩智力有些不健全,家人怕她走失所以才在她衣物上留下地址?那就是说凶手根本不是人?或者是她因为某种病症自然死亡之后尸体才被损坏?”
老印把随身携带小酒盒掏出来,拧开盖子抿小口,嘴巴深深地匝两下。好像喝掉这口酒之后,他原本睡意瞬间蒸发,整个人倒是显得精神起来。他心满意足地说道:“当然,咱们现在都只是推测,想下午时候就该有初步结果,等队长他们回来吧。不过跟你说这些不要跟他们讲,免得自讨没趣。”
百无聊赖地看两个小时报纸,吃过午饭之后,外出人员陆续都赶回来。警队长风尘仆仆地脸上依然带着显警威气势,刚走进屋子就高声宣布案子有大进展,已经通过纸条找到死者家属,通过解情况,得知死者今年十七岁,常年患有精神类疾病。警队在尤其沾沾自喜地说,他发现条更为关键线索,死者犯病时尤喜焚烧物品,以此推论防空洞内衣服应该不是凶手所为云云。
听过警队长高谈阔论,转身再看老印时,他已经不知何时又睡过去,嘴角稀疏胡须上还挂着条晶亮口水。从那个时候开始,觉得这个干瘪小老头儿多少还有两下子。当然,那个时候毕竟还年轻,虽说事实验证他推断,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后来整个案子在法医、以及目睹群众全力配合下,终于真相大白,死者从家中走失之后来到防空洞,焚烧衣服时突然病发猝死,随后被野狼咬掉脑袋。只是整个案件侦破过程长达近月之久,并不是警队长所言三日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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