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举止奇怪忙跟着凑上去
烂狗肉……棺材造好以后,不久,闫二愣子就真死啦。”
老崔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他吧嗒吧嗒干裂嘴唇,这才“嘿”声,接着又说:“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在闫二愣子出殡那天,出件特别奇怪事情。
现在跟你念叨这心里还犯嘀咕呢!记得那天很冷,们几个抬棺材乡亲冻得浑身直打哆嗦,漂层白霜儿眼睫毛只要眨巴眨巴就生生地黏在起。等到将棺材放入土坑里头准备填土工夫,猛地听见棺木里传来五六声‘嘭嘭’响声,急赤火燎。在场人顿时就吓蒙过去,谁也没遇见过这阵仗啊!咱们公社里那个叫锁柱子,二话没说热腾腾尿就从棉裤裆里流出来。
后来敲棺木‘嘭嘭’声越来越急,闫二愣子他爹看不行,只好胆突突地用带着家伙什儿把棺木撬开,结果你猜怎着?里边活生生蹲着只碗口大绿汪汪大蟾蜍!这玩意儿跳起来喷出股花白浆子,直接浇瞎闫二愣子他爹右眼,然后蹦跶蹦跶进林子。
接着,们就草草地埋掉棺材,赶紧离开那个地方——那两年咱们国家破除迷信风头正紧,所以往后们谁也没敢再提这桩怪事儿。可是事后怎也想不明白,那只大蟾蜍是咋进到棺材里。还有,当时可是寒冬腊月,按说那玩意不该在这个节气出没哩!”
听罢这番话,冷战打得像敲个不停鼓点儿,巴不得老崔从来没有讲过这些。
老崔见时间没动静,大概是猜出心思,他连忙笨拙地往回找补:“那个啥那个啥……邱明,就是这说,你权当胡嘞嘞,实际上压根儿就没说得那邪乎。”
听得出,老崔明显是在给找台阶下。虽然他也是番好意,但当时脸上就有些挂不住,扭过头来瞪着眼问他:“闫二愣子说那个阴燮到底是个啥?”
老崔见跟他生起闷气,满脸憨厚地冲着干巴巴笑两声,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阴燮……闫二愣子说它是死于腹中四体不齐整胎儿变,由于不能成人,这些被胡乱埋在深山老林子里胎儿戾气不消,经常会在夜里出来拦路魇人……它们有时候现形是半拉脑袋瓜子,有时候现形是串血赤连浆肠子,还有长蛆眼珠子和霉烂手指头、脚指头……还有毛发!反正……反正都不是齐全身子。而且,每次这玩意儿出没都会嘤嘤地叫唤个不停,就跟刚刚听到模样!邱明,你想想,这工夫雨水淋不到卡车,车头灯也照不出去,明显咱们就是被魇住,不是遇见阴燮……”
老崔说到这里突然合拢嘴巴,接着他仰着下颌盯着车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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