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到,那公社徐海生和武装部胡建设已经警告咱们不要轻举妄动,想出这大事情,他们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猜这跃进旅馆外边肯定有眼线盯着咱们。”
杜少谦说:“看来你真是上道。但是不管怎样,咱们都不可以坐以待毙不是吗?还有就是,你觉得胡建设和徐海生这两人如何?”
回忆道:“总觉得他们两个有些怪异。按常理,胡建设不该对徐海生呼来喝去,可是那徐海生似乎有些畏惧胡建设,倒像是他们俩身份对调。但……又觉得这跟案件没什太大关系。”
杜少谦说:“还是那句老话,旦咱们以调查者身份介入,就万万不能忽略任何有悖常理东西。观察到徐海生在临走时候犹豫不决,他像是要跟咱们说些事情,但是后来被胡建设叫下吊脚楼。想,咱们以后有必要暗中去跟他谈谈,关于魁岭某些事情,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条线索你要记在心里。”
愁眉不展地点点头,望着两扇花窗不再言语,心里仿佛被掏空般焦灼。
杜少谦终于结束他那过于漫长姿势,看过手表之后旋即站起身来,与他伸展关节时响动并发出,还有那句充满信心自言自语:“明天——明天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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