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子事后,那江心岛几乎成咱魁岭禁地。为此公社徐海生和武装部胡建设还专门告诫过乡亲们,说是擅自登岛者旦出任何差池,他们概不负责。今儿个要不是杜科长你这看得起皮五,平日里就算再给两匝全国粮票也绝不会来。”杜少谦听罢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继而又督促起皮五加快扎哈划行速度。
天上斜风细雨依然飘扬不止。待总算登上江心岛之后,浑身上下已经被深寒糊得密密麻麻,满口牙齿叮叮当当地撞个不停,就连十根手指都有些不听使唤。
江心岛上树木茂密,成簇成簇灌木丛枝丫夯在起,大概是岩石过多土地贫瘠缘故,抬眼望去,几乎看不到粗壮大树。皮五安置好扎哈,随即建议杜少谦捡些腐木生火驱寒,杜少谦说目前岛内情况不明,如果贸然生火恐有变故,况且地湿木潮,生起火来也非易事,就这样制止皮五。
们跟在杜少谦身后开始向岛内深处行进,因着灌木丛绵延不绝覆盖,加之此地已是多年人迹罕至,枝柯纠结,所以道路完全是杜少谦现蹚现辟出来。起初,们行走得还算顺当,但是过大半小时就发觉有些吃力。深处灌木丛本就阴森异常,难以见得光亮,偏偏此时又是大雨滂沱,这样来们几乎就跟暗夜赶路没什两样,眼前完全是影影绰绰。更要命是,灌木丛下草叶腐积多年,早已沤得烂糊糊,腿脚时不时就会扑哧扑哧地深陷其中,继而冒出股股刺鼻泥臭味儿。见杜少谦根本没有要停歇意思,只得咬紧牙关继续跟着他后头硬挺。不过经过这番折腾之后,身上寒气倒是给散个干干净净,脑门儿已然覆上层细密汗珠。
待总算死乞白赖越过这片灌木丛,杜少谦喘着粗气摆手示意们歇息片刻。不管不顾浇在头顶大雨,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就在此时,突然看到前方三五米处有个东西濡在草丛水洼之中。起初并未放在心上,但是越瞧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连忙起身到近前仔细端量,这才发现原来这东西是顶带着片片血迹军帽。马上疑窦丛生,这荒无人烟孤岛上怎会有这个东西,而且还是带着血迹?
杜少谦见状拿过军帽来回翻看道:“这是现役士兵帽子。快!咱们分头找找还有什线索。”说着他率先朝着另片灌木丛中走去,和皮五也不敢怠慢,各自分散开来踅摸起此人留下蛛丝马迹来。
四下疾驰,不知不觉中便摸到凹沟塘子。这沟塘子里老藤缠绕得密不透风,躬着身子准备钻进去,脚下滑踉踉跄跄跌个大跟头,定睛望去,鸡皮疙瘩顿时叠起来五六层,但见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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