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接踵上演!”
盯着表情漠然吴先生,诧异不止:“杜科长,此前你曾经分析过,吴先生带着你和李秘书前往辽东,选择完全是两个并不相干之人;现在,李秘书与吴先生之间关系暂且撇开不提,但是听你刚刚所言,难道他挑选你有什特别缘由?可是,可是,你们之前完全没有瓜葛,这怎解释?”
杜少谦冷笑道:“邱明,你错,大错特错。与吴先生之间并非没有瓜葛,而且,有还是不共戴天之仇。”说着,杜少谦从怀中掏出那把残破银质长命锁,他将残锁展现在众人面前,接着对说道:“还记得在河岸密林,给你讲过那桩离奇三人凶杀案吗?”
不住地点头:“记得。当然记得。凶手在杀人之后顺次脱掉三名被害者袜子,然后为他们修理过脚指甲,杜科长最终还是根据这个线索将凶手绳之以法……不过,那件事怎又会跟吴先生扯上关系?”
杜少谦把残锁紧紧埋入手心:“其实,关于这桩往事,当晚在河岸密林只给你讲述它前半部分,剩下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是心中个结,个永生都不愿再提及结!”杜少谦话到此处,像是在拼命克制着自己激动,这使得他手背上血管紧紧绷起,他继续说道:“就在那名凶手被处决后不久个夜晚,五岁女儿在街角杂食店被人掳走,她当时还是那小巧,才刚刚过完生日而已。原本,以为掳走女儿或许是人贩子,但是在经过多方查找之后仍没有任何消息,为此,妻子在疯癫之中用剪刀扎向自己心脏……而就在妻子丧葬那天,接到件包裹,包裹里夹着块被切开残锁,另外还有张带着鲜红血迹纸片,上面写着:命换命!能猜测出写字之人愤怒之情,这让隐约联想到,女儿被害很可能同那桩离奇三人凶杀案有关,于是调出那名凶手所有档案,并开始通宵达旦地找寻线索,只是最终却没有查出蛛丝马迹。为此,无法原谅自己无能,况且被害者是才仅仅五岁女儿!于是在此后这十余年里,对所有案件都兢兢业业,但凡由接手,凶手必定难逃法网,或许只有这般拼命,才能抵消心底丧妻丧女之痛……”
这时候陈连长原本紧绷面颊缓和下来,他伸出手臂拍打着杜少谦肩膀,翕动嘴巴里想要说些什,可是最后还是生生干咽下去。
杜少谦将残锁重新放入怀中,铿锵有力地继续说道:“其实,直到追赶披着獠牙剃刀那身皮吴先生,他急于脱逃将这枚残锁撇给以求扰乱心神时,依然无法弄清这其中缘由——至于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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