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桦皮蓑衣。”杜少谦接着说道,“张树海耸人听闻地喊起传尸鬼疰时,身着桦皮蓑衣‘哗哗’抖动,实际上他这做有两个目:个是掩饰另外个人;再者就是扰乱在场诸人心神。而他掩饰那个人,正是站在他身后李桐李秘书!无数次回忆起李秘书和张树海所站位置,怎都觉得别扭,李秘书本来就身材矮小,可是张树海身材魁梧,再加之桦皮蓑衣遮挡,李秘书就这样完全脱离们视线。继而,窗子被风吹开那瞬间,他随即耍个类似‘木人走绳’把戏……”
“木人走绳?”不禁问道,“这个……怎回事?”
杜少谦解释道:“说起来再简单不过。木人走绳是杂耍艺人经常表演个戏法。表演者大都手里提着根绳子,头提在手中,另头下垂到地面。绳子约四尺,中间穿着个类似玩具木头人。表演者将绳子上头提在手中捏着,绳子下头用脚踩在地面,这样绳子与地面呈垂直。这时候,表演者大都会向观众说,这个小人是用木头做,虽然它并没有生命,但是它却能够乖乖地听指挥,叫它向上走它就向上走,叫它向下走它就向下走……说着,对小木人下令,小木人果然按照命令向上或者向下……实际上这个小木人是经过特殊方法制造。它头用木头制成,头上下直穿个洞,以能穿过绳子自如滑动为宜,头外边装饰成不同形象,另外用竹管装在木人头部下端,竹管内有个小铜环,另外用两根绳子,根由木头人头顶部小洞穿下去,穿入竹管中,再由铜环穿过去,将绳头结牢在铜环上。另根绳子由竹管下面也穿入管内,再穿过铜环,折下将绳头钉牢在竹管下端边上。这样来,表演时候,右手提着上端绳头,脚踏着下端绳头,只须右手提着绳头暗中慢慢地向下放松些或者向上拉紧些,木人就会任听摆布……只是,在这个骗局里李秘书将木人换成纸人,将绳子换成细线,道理却并无二致——试想下,当时麻油灯灯光那般昏暗,们怎可能去注意条细线?”
听罢倒吸口凉气,胸腔深处涌动着煞煞寒栗,没想到所有切居然是这般计划周密。于是忍不住追问道:“杜科长,那是什原因促使你知晓这些?”
杜少谦笑道:“这个原因真仅仅是巧合!还记得当日众人在此端坐对质时候,因为顶棚漏雨,坐在对面陈婆突然换到身边,就是这样个小小细节才让开始疑心起吊脚楼里房间。还有就是,吴先生将切都计划得异常周密,可惜他忘记装有夜光木素瓷罐子,被替换房间之中怎会有罐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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