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突如其来尖叫阻断思路,因着随后发生张树海被割掉头颅等诸事,这分质疑就这样被遗忘。谁知,这条线索早就被杜少谦牢记在胸……于是连忙问道:“杜科长,为何乡民们会无缘无故地消失呢?这……这实在太诡异啦!”
“这就要问陈连长。”杜少谦轻描淡写地说道,“因为,将魁岭变成座空镇,正是与陈连长所隐瞒之事关系匪浅。陈连长,杜某推论是否正确?”
陈连长显得有些激动,他支支吾吾地说:“杜……科长,你、你到底是如何……知晓?”
杜少谦并不急于回答陈连长,却向发问:“邱明,在江心岛上,那名被铁甲蚂蜢袭击无脸士兵,在临终之际跟你说过什来着?”
不明所以,脱口答道:“‘肉’啊,他只喊两声‘肉’字……”
“对喽!就是这个字!”杜少谦断然道,“陈连长,就是这个字让明白你苦苦隐藏秘密。而实际上,早就应该知道,只不过邱明误导,是他惯性思维让兜好大个圈子才恍然大悟!”
“误导你?杜科长,那无脸士兵确只喊两声‘肉’?”辩解道。
“是‘肉’字没错,但却并不是你理解这个字。”杜少谦缓缓说道,“其实要解释清楚这件事并不难,但是不得不提及辽东这片特殊地域。在这片地域生活长大人,存在着与中原地区大相径庭口音问题,尤其是对平舌音和翘舌音混淆得塌糊涂。比如,这里人常常会将‘人’说成‘银’,会将‘热’说成‘夜’,会将‘肉’说成‘又’,可他们自己却浑然不觉。这就是‘肉’字怪话真正秘密,那名无脸士兵发出‘又’音后,邱明当然顺理成章就把它理解成‘肉’字,而事实上……他真正想说出却是——‘铀’!至于这名士兵为何会喊出这个字,很可能是铁甲蚂蜢带来恐惧让他精神散乱,才会致使他在最后刻将藏在心底最重要事脱口而出,当然,这个‘铀’字实在太重,尤其对于陈连长而言。”
“哐当——”杜少谦话音将落,陈连长便陡然站起身来,他脸膛泛着青儿:“以为……以为你不会知道……可、可你是怎……”
“是怎知道?”杜少谦安详地望着陈连长,“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你!是你还算及时地将端锡圭遗留那沓桦皮叶子交给,在阅读到端望龄为端锡圭取名时——也就是‘锡圭’喻‘西归’这句——才联想到‘肉’字怪话秘密。只可惜是,当日前去哨所,你在提及獠牙剃刀后,并没有更及时地将这份弥足珍贵记录拿出来,甚至在端锡圭交给你后,你都无暇去看上眼。陈连长,你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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