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病。
杜淮霖摸摸他脸,起身出门。不会儿拿来开水和药,还有几个冰袋,依次替他放在额头,颈部动脉,再往下摸到大腿根,被奚微连忙按住手。杜淮霖反应过来,掀开被子说:“裤子脱,看看。”
奚微犹豫下,还是照做。大腿根上嫩肉有些红肿,有地方还被磨出紫痧。
杜淮霖看着,拿拇指蹭上去,轻声问:“疼吗?”
奚微摇头:“不疼,看着吓人而已。皮肤就这样,轻轻碰下都能青大块。”
他把裤子套上,接过杜淮霖冰袋夹住:“正好冷敷下,还能消肿呢,举两得。”他裹着被子,只露出五官精致脸,眼角泛红,含着朦胧水汽,有种脆弱美感,目不转睛盯着杜淮霖,盛不住深情满溢而出。杜淮霖喉咙像被他目光攫住,他隔着被子,缓缓伏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方厘米地方停住,专注地和他对视。奚微眼波流转,嘟起嘴唇,稍微抬头,顺理成章地跟他碰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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